婚姻大事岂有愿意与否的?不过是因缘际会,许定终生罢了!”小祝荣淡然地回答,顿了顿,又若有所思,感慨道,“活了十六年,虽每日琴棋书画、纵马练剑,可终究不过是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儿。”
小凤郎听了,不再过问,而是心血来潮地邀请道,“小祝荣,反正都走到这里了,不然顺道到我们天龙山玩耍一番如何?”
犹疑了半天,小祝荣才缓缓笑着说,“此次出门多达十余天之久,即便出去游玩,也应事先向师父请示才是,否则他老人家该生气了!”
“何必想那么多!我看你师父待你很好,怎会计较这些?”小凤郎率性地宽慰她,继而岔开话题,“听说你的武功在‘水府七仙’中是造诣最高的,不知可有此事?”
“没有的事!大师姐为练武问道,笃定终生不嫁,修为自是不凡;三师姐则擅使莲花双钩和朝阳剑,自然在我等之上。”小祝荣细细道来,令人信服。
“对了,你们怎的都不咋提起你二师姐呢?”小凤郎听罢之余,心中疑惑。
“我二师姐前些日子,回她长沙城的府中去了,本来我们几个师姐妹感情是极好的,可最近却隐约听师父说,她因为种种原因,恐怕很难再回来。”小祝荣慨叹着解释。
“原来如此,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不提也罢。既然你自谦武功平平,不然我们来比划几招吧!看看究竟谁的武功高?”小凤郎意兴地邀请。
“好啊!那日比武台上,你自是表现不俗。武功又这么高,不如让师父收你做徒弟,如何?”小祝荣也顺势开着玩笑。
“那可不成!我已经有师父了!”
“你那师父,我瞧着武功并不咋行!”二人于是笑着闹着,一路你跟我赶,时而相互取笑,时而一起玩闹,在那无边的荒原上,微风过处,逸带飘飞,远远瞧见,真似一对璧人。
这天,武颂回家也有些时日了,每日辛苦地帮着村里请来的木篾匠打下手,以置备婚礼。
这些木篾匠大多是老爹武太公的徒弟,由是细致精工程度,自与寻常人家不同。
晨光初放,武闻背起药篓仍准备上山采药,见了院里众人发奋地做工,武颂也正卖力地帮扶圆木,心中很是高兴,不忘嘱咐道,“老二,为兄仍旧上山去了,记得伺候好爹爹吃午饭!”
“好嘞!”武颂爽朗地答道,中气十足,无不透露着英气与刚毅。
“小师弟啊,你的这些话都说过不下数十遍了,不嫌烦啊!”木篾匠们听了,笑着打趣道。武闻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