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杨兄特地约我前来,真是破费了!”一个老者侃侃而谈,大气凛然,“来,王某先再敬你一杯!”
“王掌门客气,今后小女若改归于你洞庭派,还得仰仗您的照顾啊!”杨忠国应是和颜悦色,“卷轴我已拿来,还望劳烦二位帮杨某参谋参谋,看看这画里到底有何玄机啊?”
原来杨忠国是想让人帮他看画,可这究竟是幅什么画作呢,看他谨慎的样子,居然能这么重要?
“哟哟哟,还果真像是真迹呀,早听说这《千里潇湘图》乃武林奇画,冠绝古今,当中自然是藏着什么秘密的,没想到落在了你这老匹夫手里啊!”另一人粗鲁地接腔道,貌似还停下了手中杯盏,强行将画作抢去了观看。
“是啊!”姓王的沉稳地感慨说,“真是没想到,这次初来,杨兄便给了我们偌大惊喜啊!”顿了顿,“不过,据我所知,这幅画乃前朝董姓名士所作,又唤称‘潇湘图卷’,到本朝中叶,有后世者因其武学大家的身份,在画中添加了几笔玄妙,没想到阴差阳错,反成了惊艳之笔,故此促就了这武林奇卷,一时惹得不少江湖高手心痒难耐,纷纷争夺。”
“不错,王兄所言极是,敝人苦思多载,仍是不能窥破天机,所以才请二位开开心窍啊!”杨忠国抚须感叹,有点豁出去的意向。
“难得杨兄如此坦怀,我等必竭尽所能,为您分忧,思虑破解之道啊!”王朝宗抚须憨笑,看不清心思,正琢磨议论稍许,“杨老头,这图上有你们这湘麓城啊,北边还有老朋友的故乡,莫非与你我父辈当年的旧事有关?”荆开阳仍旧粗鲁率性,蓦然似提了个醒。
空气顿时凝静了下来,众人都心悬于胆,疑猜不定,杨忠国突然“哈哈”大笑几声,“这是哪里话?贤弟说笑了!杨某曾几何时也想到过这方面来,可终究觉得太过荒唐,不可信啊!”眉间难掩失落迷惘之情。
“那可未必啊!”荆开阳将画轴干脆全让与王朝宗等人,另一旁歇下,捏着下巴思忖感慨道,“我老荆虽是个粗人,不过若按王道长的说法,能是什么武学高人的,恐怕也只有当年的那些人了,所以这种猜测也并非空穴来风吧!”
“诶,你们二位嘀咕了这么久,虽是故人旧友,把我等晾在一边,到底不甚合适吧?”王朝宗见其间藏有隐秘,迫不及待地暗问,“快说说,打的什么哑谜?”强颜挤笑。
“王兄说哪里话?那么些陈年往事,我等即便是嫡传后辈,也未能全然知晓详情,我与这开阳确有几分旧年情谊,所叙之事也大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