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来看看!蛊虫已经出来了!”何湘姑欣喜地招呼众人前去观看,大伙儿听了这段故事,虽沉酣其间复杂余味,但也迅速清醒,重新围观起小凤郎的病情来。
只见那虫黑中带黄,不停蠕动,残留着血丝,看起来颇为灵异恶心,“梅姐姐,它怎么有点像金蚕啊?”程绿容有些惧怕地问了句。
“放心,依我所料,这只是普通的虫蛊,不过制毒之人十分巧妙,此虫已初步状若蚕虫了,但并非真正的金蚕蛊,因为它还没那么含有剧毒。”梅小玉边收拾好工具,边淡定地回答,“这种蛊,初次发作便在种下一两日,接着便是三天以后,再后则每月一次,若想医治,最佳时机则是毒发之时,不过若是用他这种下毒手法,其意在长期控制某个人。”说着,示意药奴将蛊虫端下去密封保存,以供研究。
武颂、小祝荣、郁麟等人听了,方恍然大悟,原来梅姐姐并非故意拖延、故弄玄虚,而是在等待最佳时间,小凤郎也是如释重负,长长地呼了口气,舒心不少。
梅小玉接着话锋一转,“不知,这位凤公子可是年少风流,四处留情,得罪了什么人啊?”此言一出,众人面面相觑,莫名之余,皆忍不住发笑。
“梅姐姐,他...他并非浪荡,只是有些喜欢与人结怨置气罢了。”倒是小祝荣出言替其解了围。
众人见状,虽仍隐隐暗笑,也就不再继续拘于此事了,“嫂子,以前你还从来没解过蛊吧,这蛊到底有多可怕啊,值得你如此谨慎行事、大费周章?”郁麟随口问了句。
梅小玉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这蛊是巫术中最厉害恐怖的一种,多半来自湘西、云南等地,利用蛊虫爬行嗜血的原理,有些中蛊者肠鸣腹胀、食欲不振,有如万虫噬心,且心智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仿似中邪,更有甚者,或全身糜烂,痛得生不如死,或最后七窍流血而亡。”
小凤郎听罢这些,仍心有余悸,暗想,幸亏自己及时得治。
“巫蛊之术乃本朝禁制,汉时一代名将霍去病,就是染上了萨满巫术制成病毒传播到水源上而成的疫病,英年早逝的,可见祸害之深。”梅小玉娓娓道来,举例说明,“现今,有了这么好的病例,如若不借此耐心研究,岂不负了我梅家医圣之盛名。”半笑着补充说到。
何湘姑思忖了下,仍有些疑惑,也开口问她,“那你为何又说小凤郎定是因风流所致呢?”
“历代虽对巫蛊之术痛恨至极,但屡禁屡犯,并未失传,而是暗自进行,其中有一类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