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11岁就跟京廷认识,今天年33岁了。”京知夏说,“每一次两个人过生日、以及所有节日,他们都在一起,你看他们现在淡漠疏离,那是因为你和孩子出现了,他们曾经也是美好而幸福的。”
“梦溪对京廷的爱早就深入骨髓,但她从不索取,她努力上进,就是为了能帮京廷分担。”京知夏开始下定论,“我觉得她比你更爱我儿子。”
“......”黎米好羡慕他们相处的这22年。
“所以玉梦溪更适合当京太太,她用22年的努力来证明自己,她早已渗入京氏集团内部,成为了京廷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
黎米已经决定离开,京知夏再说这些,更坚定了她离开的选择。
“你走吧,别再回来了。”京知夏将一张机票递到她面前,与此同时还递出一张卡,“这张卡你拿着,我不想欠你什么,算是医药费。”
机票上显示的时间是明天下午三点,目的地是渥太华。
“机票我收下,卡就不必了。”黎米拿起机票,“这些药物会批量生产出来造福全人类,我也不在乎这点钱。”
“你给我拿着,别装清高!”京知夏站起身,冷冷地俯视着她,“我说了,我不想欠你什么!”
黎米没有被她的气势吓到,紧接着拿过了卡,她也站起身,“好,我不装清高。”
京知夏望向她的眼神里透出一股厌恶!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如果没有的话,那我先走了。”
“离开他,永远不要再闯入他的视线。”
“好。”
回到自己卧室里,黎米把京廷的茶杯和他送的钥匙扣放进包里,还有那陪伴了自己26年的半边玉佩。
这便是她所有家当,是她今生最大的财富。
整整一下午,黎米心情凝重,玉梦溪给了京廷22年的陪伴,那是多少个日夜啊?
是一份怎样沉甸甸的感情?
为什么七年前那个夜晚,被他拽入房间的人不是玉梦溪呢?
如果是,这将是所有人的幸运呢。
次日清晨。
京氏集团,京廷站在窗前和艾德通电话,他心情不错地说,“我打算带太太去您那儿旅游,顺便给您女儿的戒指代个言,您可以安排一下,我们很快就到。”
“太好了,随时欢迎!”艾德说,“女儿一直在问呢,总感觉你只是随口一应,回江城以后就抛至脑后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