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黎米抬手抹去自己脸上的血,“这些都是假的,根本不是我的血。”
张林墨和京廷错愕了一下。
这时,十几辆警车朝这边开来。
是京廷出发之前报的警。
他们很快将燃烧的厂房包围了,拍照取证。
冷一墨即使死了,也必须找到尸骨,然后有个官方通报,毕竟他是在逃重犯,这是对民众最起码的交待。
关于这场大火,警方也应该给外界一个说法。
其实他们这些人中间,最狼狈的是张林墨。
脖子上挂着绷带,右手本来打着石膏,一看就是伤员,膝盖裤子磨破了,整条裤子上全是汽油。
“割自己下手这么重干嘛?”黎米替他包扎止血,忍不住吐槽,又掉下了眼泪。
张林墨看到小米为他难过,他顿时感觉不到疼痛了,“因为愤怒。”
“愤怒你要割他啊!”
他如实告诉她,“只想一刀割到让他满意,让他尽快放了你。”
“......”听了这话,黎米心中像压了千万斤石头。
看到她无比自责,张林墨笑着说,“逗你的,匕首太锋利,第一次割没经验。”其实手臂已经痛到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