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有一个镌刻着古怪纹路的戒指,戒指上镶嵌着一颗闪烁着奇异光芒的血玉。
她似乎条件反射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在她的印象里,那里有一个相似的东西。
与此同时,土壤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像是沉睡多年的庞然大物将要醒来。
她看到花海中央的人,揭开了自己的斗篷。
他开口,对自己说——
“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风吹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慕酒酒是被手机闹铃唤醒的。
她一下子坐起,于阳光中醒来,身边依旧是熟悉的房间,外面是此起彼伏的蝉鸣。
以及耳边回响的“叮当咚咚当当葫芦娃。”
全身是汗。
铃声是近段时间才设置的,以前要么是古风歌曲或是中世纪民谣,后来因为失恋之后情绪低落,反而把闹钟换成了清一色的儿歌。
不是葫芦娃就是黑猫警长,或者是前些年雷剧的主题曲。
慕酒酒关掉闹钟,心说,这是闹哪样啊,去了趟月华灵界,这梦也变得奇奇怪怪的了。
明明月华灵界里面的花是似雪一般的白,怎么在梦里还变成血红色,顺便还埋一堆尸体骨头啊什么的。
慕酒酒现在想起那死者燃烧着愤怒,不甘,怨恨的神色,都有点发怵。
这是要搞成恐怖片的节奏。
慕酒酒一边吐槽,一边坐起,打开了窗户。
光照在她的脸上,或许是因为长期呆在室内,肌肤白皙的接近透明。
清风撩起她的发,慕酒酒望向窗外。
高耸入云的大厦,现代化的建筑。马路纵横交错,街上熙熙攘攘。
交通依旧拥挤,空气不怎么美好,耳边传来汽车鸣笛的噪音。
可她突然觉得无比安心。
这种触手可及的俗世,仿佛在告诉她,游戏里的那一切都是假象。只有现在看到的,才是真实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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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间界。
此时此刻的扶间界正是日出时分。
波光粼粼的江水之上是陡峭的悬崖。
悬崖陡峭,高耸入云。崖边岩石锋利尖锐,如同刀削一般。
但闻渊的神情似乎毫不在意,他的姿态放松闲适,仿佛闲庭散步一般。
闻渊坐在崖边,身上的墨袍被风刮的猎猎作响。
他是最近才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