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
“暂未...”
“礼、礼师大人...”木疆错低低地唤他。
“在、”
“若、若是、若是出了什么乱子,你便、你便记住,最后、当、当真是等不到迷心大人归城,那、便就在子时之前,将这残魂与灵、灵身相融了吧!”木疆错坚持着把话说完,语气严肃地叮嘱道,“不管如何,你要、要守着异北平安,一、一直等到她回来、”
“大人...你这是何意?”突然听得木疆错道出这样一番话,礼师有些不好的感觉。
“一炷香后继、继续…”木疆错咬着牙道。
“大人!”礼师惊道,“不可啊!”
一次抽取半数,如今已经抽取了三回,木疆错所剩下的寿命已经极少了。且异北自从立规起至今,从未有人像木疆错现在一般,在如此短的时间内连续抽取这样多的寿命。常人抽取一次便是至少要大为补进身体,最少要休养上个一年半载。
而他如此为之,对身体必定是会有极大损伤的,若当真再抽取一次,木疆错必毙无疑。
“大人!不可呀!求求你,用我的吧!”异北钟楼下驻守的一个年纪不大的小兵头终于忍不住,直接跪倒在地上,连连磕地,清楚地听见撞击青石地面的砰砰声,额前鲜血直流,小兵头也不顾,眼中通红,悲戚地哭喊道。
“砰!”
“砰砰...”
接连的下跪声和磕头请求之声,异北的士兵守卫再无一人信立于旁,连盘膝围坐在外圈的异北城民们也纷纷扬臂请愿。
此时遇到什么事情不需要木疆错来说明,他们也都大致了然于心中。异北大阵本就是由城民所结,承托的是民众的信仰之力,阵起于众也散于众,结阵的人虽然是不能够随意行动,但他们有眼睛也有耳朵,木疆错做的说的这些他们都能够看得见听得见的。
“大人,让我们每个人都献出一些寿命是不妨事的,一定可以再续些时间,撑到迷心大人回来!”大阵之中,有人带头喊出了声。
接着响应声四起。
方才第二次第三次抽取寿命之时,不止一次有人这般起声请求道,但木疆错丝毫未有理会,只是强硬地让礼师按自己的要求去做,可现在钟楼之下这般情景,而礼师大人任木疆错如何催促也咬紧唇齿迟迟不愿动手了。
木疆错深深吸喘了两口气,胸中像是藏了一个风箱一般呼哧呼哧地作响,极力稳住声调,厉声斥道,
“都闭嘴、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