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的书桌,伸手扶起墨锭,往砚台上滴了两滴水,细细地帮他研磨,有些许的嫌弃,“你这砚台都快干了...”
两年多过去,迷心也渐渐出落地越发标致,再也看不出以前那瘦瘦小小的样子,帮他研磨也不需要站在椅子上用整只手去抓住墨锭了。
“谁说我做不完!”赤萧铭嘴硬。
“哦,行,那我回去休息了。”迷心研磨是的神情如以前一般专注。
“谁让你去休息的!”赤萧铭没好气地说,连连摆手,打发她走,
“今日乞巧节,你且回去梳妆打扮,赶紧出门去转转,今日各家的少年郎都在,去看看有没有相中喜欢的,城中爱慕你的公子也不少,去挑挑,啊,去挑挑去,子时未过莫要回来!”
自从赤萧铭将迷心要回府中后,迷心便就再没有回过家,倒是赤萧铭偶尔过节时会叫人送些东西去,也算是表达了些些慰问的心意,对这些,迷心本人倒是不置可否。
至于她的兄长,回了城主府没多久就被调去做了看似比整理房间更重要的事情——为府中购置物品,兄长一度以为是迷心还想着自己这个哥哥,为他谋的肥差,起初他也是认认真真地干活。可随着迷心越来越受器重,他也就自然而然地把迷心当做自己的靠山了,后台硬了,也就慢慢地膨胀猖狂了起来。
后来因为中饱私囊,直接被扔进了劳作邑,终生不得再出。
而此事迷心始终没有插手,出了这样的丑事,家中的长辈也没脸因为这个事去求城主开恩,只能私下里偷偷托人给迷心传话,希望她能够为兄长跟赤萧铭求求情,可她这边始终没有任何回应。
原本,家中长子在城主身边当差,说出去是一件极为体面之事,即使只是做些不重要的杂活,可在城主身旁侍候,就代表着或多或少能在城主面前说话有些分量,在外人听来,已经是件很了不起的事了。男子之身,若是哪天得了城主赏识,那可就是谋了光芒万丈的前途。
与之相比,被城主亲自要走的迷心倒是还逊色不少,即使是受了赏识,也只是个女子罢了,若是嫁不进城主府,能有几分前途?
长子进了劳作邑之事迟迟没有转机,在外人面前,也就再没什么能让他们硬气的了。这般低调了些时日,再收到从城主府中来的礼物时,迷心家中的长辈更加羞愧了,长子出了这般事情,城主还是不计嫌隙以礼品赠之,只能说明是看在迷心的面子上才没有对他们家冷眼相待。后来再也无人敢因为兄长之事来找迷心,也再也没有将家中其他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