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是一种用特殊方法,长年累月精心培养而成的昆虫,一般以两只为一对,一为子蛊,一为母蛊,母蛊损,子蛊亡。
楉冰只在昆仑一些偏门的书上看过一些关于蛊的记载,可并不详尽,也不知道蛊的具体种类。
昨天她要是能给苏辞把一下灵脉,估计就能确定是不是蛊了。
可苏辞不让她碰,楉冰只好到苏絮这里找找线索。
苏絮听到蛊,一副迷茫的模样,“我不清楚啊,我母亲在我六岁的时候就过世了,她也没跟我说起过什么蛊。”
猜错了?楉冰观察着苏絮的神色,觉得他应该不是在说谎,那苏辞的病真的和蛊无关?
楉冰郁闷地喝着茶,以为找到了突破口,没想到是个死胡同。
“怎么了?”虽然楉冰是个男人,但苏絮就是见不得美人满面愁容,下意识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怀疑你了感到很抱歉。”既然猜错了,那随便质疑人家是不大好,楉冰认真地给苏絮赔了个罪,就要回苏家继续治疗苏辞的病。
“哎,别走啊!”苏絮刚才还想把楉冰请走,这会儿得了赔罪,调戏美人的劲儿又上来了,“虽然你不是小娘子,但来都来了,要不,我们喝两杯?”
啧啧啧,这脸,这腰身,这手!仔细看比昨儿还要美,给男人真是可惜了!
但苏絮很明白自己对男人没兴趣,就算不是漂亮的小娘子,找个漂亮的男人当朋友好像也不错。
楉冰本来是想拒绝的,因为虽然苏絮对她已经没了兴趣,但这人眼力那么好,喝两杯说不准就看出些破绽,太危险了。
可她对这蜀地,对苏家一点都不了解,若是有人谋害的苏辞,她半点头绪都没有,怎么治疗?
她需要一个人给她讲讲苏家内部的事情。
“喝两杯可以,但我不喝酒,只喝茶。”楉冰重新坐回椅子,仪态优雅,当真是翩翩君子。
“可以可以!我让伙计上点菜,我们边吃边聊啊!”苏絮的五官是那种有点邪气的帅,一挑眉就感觉他整个人在放电。
楉冰觉得他是那种走进花街,姑娘们左拥右抱都毫无违和感的男人,明明有这幅长相,不去花街也能勾到很多小姑娘,却偏要做那轻浮的登徒子。
菜端了上来,苏絮吃得很爽快,楉冰却有些难以下咽。
蜀地的菜品,若没有特意说明,就连炒白菜都是一盘红油油的辣子,对楉冰这种吃不了辣的人来说极其不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