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神呆滞,垂着头,就像一具听话的傀儡。
“呼,吓死了,还以为真言丹掺的量不够多呢!早知道就再加些了。”楉冰拉回那个装着五香糕的盘子,从最里面拿出一块,心满意足地嚼了起来。
“就应该掺他喜欢的食物里他才会多吃,你掺你自己喜欢的点心里有什么用?还好他尝了一块!”夏知秋可不敢动桌上的茶水点心,因为里面全都被楉冰加了料。
“反正目的达成就行啦!”楉冰倚苏絮的木椅上,玩着他额前的两撮小卷毛,凑到他的耳边。
“说,苏辞的病,和你有没有关系?”真奇怪,是屋里太热了么?苏絮的耳朵怎么会这样红?
“没……有……”低沉的声音没有了语音语调,就像是毫无自主意识的人一样,只会诚实回答听到的所有问题。
没有?
楉冰和夏知秋对视一眼,依旧不死心,接着问。
“那……你知道苏絮的病是什么吗?”
“不……知……”
“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不……知……”
“你母亲会蛊术吗?”
“不……知……”
这一问三不知,楉冰很想敲敲苏絮的脑壳,逼问他到底知道些什么!
一个藏了十年的炼丹师,总该有些城府,不至于对自家的事一点都不了解吧?
楉冰已经有些绝望了,随口又问了一句,“那你父亲不让人在家里提外藩二字,你总该知道为什么吧?”
苏絮低头沉吟几息,微微张嘴,楉冰以为他还要说“不知”。
“去他妈的那个老匹夫,老子管他怎么样呢!最好得个花柳病去死吧!”
楉冰和夏知秋被这突如其来的脏话骂到静止,直到木椅上坐着的那人从窗户逃了出去,两人才反应过来,提剑追上。
“真言丹的实效那么短?我就说应该让他多吃点的吧!”夏知秋的模样真像个持剑追杀的杀手。
虽然楉冰现在也很想把剑架在苏絮的脖子上,顺便挖个地洞把羞愧的自己埋进去。
“什么实效短,他根本没吃!这家伙刚才在耍我们呢!”楉冰刚才扫了两眼木椅下面,看到了嚼碎的五香糕渣和茶水。
苏絮知道里面有东西,假装吃了让他们放松警惕,然后“发作”让楉冰说出丹药的名字,趁人不备逃走。
楉冰都快被自己蠢哭了,知道这人有点狡猾,她还满口破绽,也没用绳子把苏絮直接给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