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凄惨惨的就要跪倒在地上。
“坐着回话吧!既是事情还没说完,世子也跟着听听这是怎么个冤屈法。”皇帝很是不喜女人哭哭啼啼,有些烦闷的按了按太阳穴。
陈锦瞳在宫女的搀扶下坐到了椅子上,东方玄泽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一旁的宫女十分识趣的换了热茶上来。
本以为耳边有得聒噪,皇帝都心情快要转变得不耐烦了,陈锦瞳却迅速的收敛了情绪,柔柔弱弱的开口:“民女母亲是武安侯爷陈百现的第三门妾室,在民女年幼之时就已撒手人寰;后民女被人送出,幸得商贾之士所养,养父母待我恩重如山;后养父母病逝,怜我一人孤苦无依,便告诉了我身世让我去寻了武安侯爷。可是,却在武安侯府被人百般羞辱打了出来,差点丢了性命。”说到这儿,陈锦瞳有一丝的踌躇,犹豫是否要将设局害陈荣安的事和盘托出,说了,有理也会变得不够充分,可是不说......
她又想起东方玄泽的嘱托:“皇上坐拥天下,耳目无数,你说出的,他早就知道;你不说的,他也会知道;想报仇就不要隐瞒。”她心里还存着一丝侥幸,问他:“那我说了报不了仇呢?”东方玄泽回她:“你可以不说,但我可以告诉你,你说了可能报不了仇,不说却一定不会如你所愿。”
确实,感受过那种威严,再看了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心内了然,说吧,反正现在她没有选择;不过,她可以换一下先后顺序,大事说在前面总不会错,有些事也会变得理所当然。
于是,她再次开口:“算起来,我两次丢了性命都是在我原本最亲密的人身上,上次幸得世子殿下路过施舍了我一件披风,让我才能活着逃到外面被一个乞丐相救;此次又得皇上相救,民女不胜感激!”她一边说着一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向皇帝和东方玄泽行礼道谢。
皇帝却不为所动,出声质问:“陈荣安私自挖煤之事暴露与你有关?”
迎着皇帝审视的目光,她大大方方的回答:“是!”把整件事事无巨细的的说完了,见皇上听得认真,她喝了一口茶水,又补充道:“陈荣安下狱次日清晨,派人杀了我养家上下一百多号人,上至耄耋,下起婴童,一个活口没留;我今日这般,也是为了一直以来庇护我的亲人报仇被伤。”
“你很聪明!”皇帝难得开口夸人,对她却是十分欣赏,她那点小心思他看的十分真切,但也承认这十分受用。
“小德子,去把陈百现和陈荣安召来,我有话问他们。”小德子领了命令就要出去吩咐,又听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