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东方玄泽似乎并不是被豺狼所伤,但却也不好问。
陈锦瞳拿掉自己的金耳环,“小哥,麻烦您送点儿酒水过来,还要一把锋利的牛耳尖刀。”那家奴得到了不少的馈赠,此刻明白陈锦瞳非富即贵,更是百般殷勤,以期将来得到更多的回报。
陈锦瞳最了解小人的心,给点儿小恩小惠让他们去摸一摸老虎屁股他们都会去,不一时半刻,那人将东西已送了过来。
她看了看东方玄泽的伤口,小腿皮开肉绽,有一些坏事掉了的息肉需要切掉,此时此刻哪里还能继续麻烦人家找麻沸散过来?且麻沸散还需烹调,而眼下的东方玄泽早昏迷不醒体质衰弱,即便是有麻醉的东西也不敢用。
“世子爷,委屈您了。”
陈锦瞳将牛耳尖刀用酒水反反复复的洗涤,然后在火焰上消毒,做好了这一切后,当机立断切掉了他伤口上坏死的部分,东方玄泽早疼到麻木不仁,期间并没有呻吟一声。
弄完了一切,陈锦瞳去沐手了,门口,那家丁已经带了一个老气横秋的人进来,家丁介绍:“这是我们刘员外府上的医官,我让他过来给你丈夫看看。”
丈夫?
陈锦瞳带那医官过去看病,那医官开了药,让人送了过来,陈锦瞳倒是暗忖,难不成果真遇到了好心人不成?结果才一小会,那家丁就过来敲诈了,陈锦瞳尽管怒不可遏,但却不能表示出自己的愤慨。
“我也就实不相瞒了,小哥,我们是中京人,我们找到了一张藏宝图,那是当年异姓王的宝藏,就埋在附近呢,我们是遇到了一群歹人的追杀才沦落到这里,那地形图虽然丢了,但我夫君却记住了一切,等他醒过来就可带我们去寻宝了。”
那家丁一听竟还有这事,喜的无可不可,再也不敲诈他们了,殷勤伺候,陈锦瞳吃了东西,也抱起来东方玄泽,喂食了两口粳米粥,他状况很糟糕,勉勉强请吃了两口。
陈锦瞳用手背抚摸了一下东方玄泽的额颅,吃惊道:“怪道你没精打采,原来在发烧。”
是低烧,但其实陈锦瞳知道,低烧比高烧还要危险。
她立即为东方玄泽冷敷,但降温效果不佳,倒是让她坐困愁城,少停,那家奴再一次带了刚刚的医官进来,“您老人家也给看看,到底看好了也是您积德行善。”
那医官年迈,有点昏聩,并不能药到病除,还好陈锦瞳有医药学相关的常识和知识,为东方玄泽冷敷的同时,已征询了医官的意见,开了一帖药。
接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