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
原来,他的病比自己料想的还要严重不少呢。
“世子爷!”门口一个家丁立即冲了进来,准备让东方玄泽躺在床上,那东方玄泽微微摆手,示意此人退下。
他早看到陈锦瞳了,但却不能开口问。
陈锦瞳知他在经历着折磨和苦楚,急忙靠近,那家丁也愁容满面,站在罗汉床旁边。
“你退下吧,我伺候你家主子吃药。”陈锦瞳义不容辞的握住了药碗,用白瓷勺微微搅动了一下,给东方玄泽喂药。
那东方玄泽已病骨支离,自然不会拒绝,一会儿后一碗药已全部都喂了下去,东方玄泽吃了药后,面色从灰败恢复了红润,胸口微微的起伏着。
“我能不能给你请脉?”陈锦瞳前世是雇佣兵,各种本领都学过,对岐黄之术不能算“炉火纯青”,但却也“略知一二”。
此刻看东方玄泽病的蹊跷,准备为他看看,东方玄泽用力的咳喘了一声,缓缓地闭上了眼,他已不能说话了,以至于只能用眼神来提示她。
陈锦瞳握着东方玄泽的脉门听,约略过了片刻,逐渐听出了门道儿,微微笑了笑。
东方玄泽呢,从他那蹊跷的笑容里似乎看到了希望,“说说看,本王是不是不久于人世了呢?”
“我掐指一算啊,老人家您还有八十年的阳寿呢,哈哈哈。”陈锦瞳哈哈大笑。
“那也是一件痛苦的事。”东方玄泽已能说话了,陈锦瞳准备看看药材,以便以对症。
陈锦瞳时常给他惊喜,从她那胸有成竹的神情就能看出,这病在她看来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症候。
陈锦瞳听了脉息也看了东方玄泽的状态,还要求东方玄泽张嘴,她看了他的扁桃体后,一切已了然于心。
接着,那医官进来了。
“先生,您断的是什么病?”陈锦瞳显得很权威,就那样问,那医官捻须,沉吟道:“这是痨病,不怎么好呢。”
“哦,原来是痨病。”陈锦瞳知道古代的医学没有现代发达,“痨病”两个字其实是对很多疑难杂症的总结,就好像现代人所谓的“肿瘤”“癌症”一样,一听就让人不寒而栗。
听到这痨病两个字,陈锦瞳再看看对面的东方玄泽,“药呢,我能看看吗?”
那医官也知陈锦瞳乃是闻名遐迩之人,忙不迭将药递了过来,他现如今已岌岌可危,就东方玄泽每况愈下的状态看,很有可能会要命的,而一旦他有哦什么三长两短,就不是他能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