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泽吃了一片薄荷味的,顿时瞪大了眼睛,那一股沁凉与舒爽,彻底缓解了咽喉的干涩与麻痒,让人舒服极了。
后面的半个月,其实已不需要陈锦瞳日日过来提醒让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了,医嘱已在严格的遵照了,陈锦瞳也可放松放松。
这日,陈锦瞳再一次到了东方玄泽这里,两人聊起来柳芸香的事情,陈锦瞳自然唏嘘不已,当初就此事她其实还应该和东方玄泽认真探讨一次。
找一个更两全其美的办法,如今送了柳芸香做了武安侯府的大少爷夫人了,但她的日子却水深火热难过极了。
“最近有人欺负她?”东方玄泽转动了一下茶盏,眼睛落在那天青色的瓷釉上,似乎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茶盏上,而那一句不过是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哎!络绎不绝!”陈锦瞳一脸从何说起的表情,现在她感觉自己已做错了不少的事。
现在她懊悔,但世界上哪里有什么后悔药来吃。
“意料之中罢了。”东方玄泽将天青色的茶盏凑近嘴边,呷了一口后,放在了旁边,陈锦瞳盯着他的侧脸看,发觉他正在默默无闻的恰到好处的权势了什么叫做“盛世美颜。”
那已美到不可思议了,陈锦瞳有点犯花痴。发觉陈锦瞳那“不怀好意”的目光后,东方玄泽嗤笑了一下,“你为什么总是这样看我?”
“没,没。”陈锦瞳尴尬的眨巴了一下眼,手握住了桌角,她向来是个冷静自持之人,但想不到竟会如此这般。
她是快要沦陷了,他的眼里有星辰大海。
“她的腹中胎儿是保不住的。”良久,东方玄泽冒出来这么一句,陈锦瞳听到这里,眸色一黯,“皇帝都指婚了,且连皇帝都知这个孩子,怎么就保不住呢?”
从未婚先孕到奉子成婚,天子都看了个一清二楚,难不成他们还要作妖不成?
“且拭目以待吧。”东方玄泽好像不准备介入这些事情了,陈锦瞳看了看东方玄泽,“我许久没有为你号脉了,你最近在吃什么呢?”
陈锦瞳将自己的左手腕落在桌面上,示意东方玄泽将手放在上面,听了脉息后,陈锦瞳面上浮现了一抹淡淡的熙宁的微笑。
“你已好多了。”想不到,他的身体已好过了预想陈锦瞳笑逐颜开,启唇又道:“最近你在吃什么呢?”
“萝卜缨子啊,还能是什么?真是苦不堪言。”东方玄泽笑眯眯,其实哪里有什么“苦不堪言”。
这一点苦楚对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