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躺着在料理皮肤呢,就请帖一看,“蹴鞠,是不是踢足球呢?”
她这么一说,四喜儿倒糊涂了。
陈锦瞳急忙改口,“是不是一群人分为两个群体,踢一个用尿泡做的球儿呢?”
“小姐,那是藤球,玩儿起来人要坐在马背上,可以用脚踢,担任不能下马,每个人手中会发一根曲棍。”四喜儿没有玩儿过,但却看到过。
“我知道了,你找柳芸香过来,问问她明日去不去?”
一会儿,柳芸香已过来了,她怯生生道:“我就不去了吧,我可不会玩儿蹴鞠,赶明儿过去给你丢了人就不好了。”
“我也没玩儿过,但我可不怕丢人,有什么好丢人的,你日日在家里,这样下去呀也该生病了,我们且出去玩一玩。”
实际上,那柳芸香也是个十七八的大姑娘,怎么可能不喜欢玩儿,此刻她身体也好多了,立即答应了下来。
到第二日,陈锦瞳安顿张富好生注意煤厂的事,自己已经到户部尚书吴淮家去了,今日那吴淮邀请的人很多,与会者非富即贵。
陈锦瞳将请帖交给看门的,那人一看来人是个女眷,也不知眼前人是陈锦瞳,邀请陈锦瞳到里头去。
庭院内,吴淮抱着拳头欢迎,其实吴淮下邀请,不过是就帝京王孙家的人都邀请了,至于别人是什么身份,他似乎不能很快就对号入座。
至于别人来不来,或者什么时候来,这也不是他能决定的。
此刻,吴淮抱着拳头欢迎陈锦瞳,“哎呦,这是……”虽然同样在朝为官,但实际上陈锦瞳和吴淮不过点头之交,此刻那吴淮盯着陈锦瞳打量了打量,似乎想到了什么。
对了!
醉春楼!这就是醉春楼那从天而降的女子,不过那日这女孩穿着男装,今日却穿着一件简便的女装。
“吴大人好,我们到里头去了。”陈锦瞳尴尬道,那吴淮也不能十分肯定究竟陈锦瞳是何方神圣,只能笑着点点头,“随便坐,随便吃喝,不要客气。”
陈锦瞳带了柳芸香进来,芸香跟在陈锦瞳背后,“那吴大人刚刚的眼神好生奇怪啊,瞳儿你不觉得吗?”
“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他这里邀请的清一色都是男人,女孩子本身就比较少,因此好奇罢了。”陈锦瞳怎么可能将那一档子事说出来。
两人进入内院,那内院竟很开阔,树荫之下是联排的桌椅板凳,人们可以随便坐,陈锦瞳一看,每一张桌子上都有吃的水果,而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