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莹怵头,只能唉声叹息,那陈荣安眼瞅着小妹受伤了,急忙过去搀扶,一面搀扶一面埋怨道:“瞳儿你这是做什么,我知你急功近利,但你怎么能暗箭伤人呢?”
场内的众人都看的分明,明明是陈荣安和陈玉莹在暗箭伤人,此刻陈荣安却恬不知耻竟反诘了起来,恶人先告状,顿时几个陈玉莹背后的人也指指点点。
“是啊,兴宜县主,你好歹是个人物,怎么能暗箭伤人呢?”
“适才我看到陈大人握着曲棍球打我们少爷的马儿。”众人七嘴八舌已开始胡说八道。
看大家胡搅蛮缠,陈锦瞳也有自己应对之策,“且不要胡说八道,你们当时要是看到我使坏了,当时为什么不说,我们听听裁判怎么甄别?”
众人已靠近吴淮,那吴淮早看到陈荣安和陈玉莹眉来眼去了,且两人还勾连起来暗算陈锦瞳。
“陈大人并没有暗箭伤人,倒是陈荣安和陈玉莹二位,你们倒是天衣无缝的很啊。”吴淮冷嘲热讽。
他本一身是胆,且正义感十足,说完后抓着陈锦瞳的手:“陈大人获胜!”
众人立即欢呼起来,陈锦瞳获胜乃众望所归,倒是陈锦瞳自己,不过淡漠一笑。
“裁判啊,您只怕是在偏袒他们,他们也并没有什么过人之处,要不然重新来过!”
“那有什么,保证要你们输个心服口服。”陈锦瞳好整以暇的盯着对方。
“陈锦瞳,你使诈!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这机关算尽的恶女。”在府上陈荣安背后地里没有少骂陈锦瞳,以至于今日她冲口而出就责骂,已忘记了周边还有一群人。
大庭广众之下,陈锦瞳被责骂了,她顿时委屈极了,指了指陈荣安:“哥哥,你未免太铁石心肠泯灭人性了,我到你侯府后你什么时候将我看作妹妹了,你心疼的只有陈玉莹,你怎么能这样?”
众人早将陈荣安的嚣张看在眼里了,同时,也极爱给你陈玉莹的委屈和楚楚可怜尽收眼底,陈锦瞳太会表演了,选泫然欲泣。
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要多冤枉就有多冤枉。
众人看到这里,有人仗义执言,“大少爷,也不是我说你,我们大家都在这里围观,兴宜县主哪里使坏了,你也是个大男人,愿赌服输几个字你也该知道。”
“哎,大少爷啊!即便是陈锦瞳使坏了,你是个长辈,你也要包容她,和十来年陈大人在房间含辛茹苦容易吗?如今好不容易认祖归宗了,你们也不能如此排外,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