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自信满满,娓娓道来:“那边的事有魏镣在督工,魏镣是您的龙禁尉,他做事情很是一丝不苟,臣下的下属有个叫张富的,此人也忠心耿耿很是厉害,因此并不会有什么问题,皇上您高枕无忧就好。”
煤厂在陈锦瞳的带领下早走上了可持续发展的道路,并不会有任何问题,听到这里,皇上略微满意了不少,“朕当初没有看错你。”
“皇上算是慧眼识珠嘛,哈哈哈。”气氛不适合开玩笑,但陈锦瞳依旧不尴不尬的开口,她比较讨厌这种如临大敌的感觉,好像山雨欲来随时可能有什么事情发生似的。
那种绝对的压力让陈锦瞳感觉难受,郁闷。
“皇上还有其余的事情吗?”陈锦瞳的确是心力交瘁,疲惫的迹象从进入皇宫就如影随形,在家里闹抓贼,出来还要皇亲贵胄下棋,她可真是难受极了。
“朕在等人,那人很快就到了,”皇上丢下棋子,一脸的苦大仇深,忧国忧民极了,“京外有案子了,瞳儿。”
陈锦瞳内心啧啧,表面却看起来风轻云淡,帝京外日日都有案子,哪天风平浪静过。
但从皇上那略微焦虑的神情看,这案件似乎有点“大”,陈锦瞳侧眸瞥向皇上,蓦地看到他也早鬓已星星也,不禁产生了一种辛酸。
其实,皇上也很辛苦。
“来,继续。”皇上握着棋子,心不在焉的一笑,陈锦瞳才不喜和帝王下棋,赢了叫大不敬,熟了是窦娥冤。
保持局面的整体水准,那实在是无聊透顶,陈锦瞳心思活络,她已在想究竟等会儿来的会是何方神圣呢?而帝京外究竟发生了什么棘手的案件?
她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蓦地听到了花厅外有急骤的脚步声,那脚步声好像雷阵雨前的雷声一般,接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黑黢黢的夜里。
那人距离他们并不很远,陈锦瞳瞟了一眼就看出了那是谁。
吴淮到了!
旁边的东方玄泽眼神微冴,他早就知皇上在等人了,但却想不到在等吴淮。此刻吴淮站在花厅外,有个老宦官已迈着小碎步不紧不慢的靠近了吴淮,和吴淮交头接耳了两句。
两人嘀嘀咕咕了两声,那老宦官急忙带领吴淮进入花厅,花厅内,皇上已含笑,看吴淮进入,眸色里映衬出一片淡淡的欣慰之光,“起来吧,不必多礼。”
那吴淮闹过了繁文缛节后,这才将视线锁定在了其余两人面上,“王爷和陈大人也在?”
“我有嘉宾,鼓瑟吹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