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字依旧让每个人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从那和尚走进来陈锦瞳就看到了这和尚头皮上的刀痕,这说明此乃陈荣安一忠心耿耿之手下,此刻不过是来滥竽充数罢了。
自古来有钱能使鬼推磨。
那小沙弥顿住了,他对佛经可没有做什么工作,今日他料定自己必死无疑,索性一点都不怕。
陈锦瞳所料不差,为让这和尚表演好设定的角色,陈荣安已安排过了一切,他心甘情愿当这阴谋中的牺牲品。
“陈锦瞳,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陈荣安嫌恶的皱眉,恼恨的跺跺脚。
“回答我!”陈锦瞳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她向来是目的性很强的人,那小沙弥胆怯的后退了小半步,“这个,这个、”
“快回答我,”陈锦瞳这么一问,柳老爷和夫人也顿时松了一口气,这和尚果真是个冒牌货,陈锦瞳咄咄逼人,势必要掀开此人伪装,“你至少应该指导者两句出自于哪里,不是吗?”
这是心经结尾的一句咒语,而心经是和尚入门的必修课。
那人跪在地上瑟瑟,豆大的汗水已滚入了衣领中,看那人惊弓之鸟一般,陈锦瞳嗤笑,转而严肃道:“皇上,您也看到了此人不学无术,他压根就不是和尚,他连心经里面的句子都不知道怎么可能做了九年的和尚,此人定是什么人安排来遮蔽真相的,还请皇上明察。”
“朕知道了。”皇上居高临下,威慑的目光冰冷的落在那和尚身上,昂仁战战兢兢苦不堪言,时不时的将求助的眼神落在陈百现和陈荣安身上。
那陈荣安也心急如焚,他万万想不到陈锦瞳竟会问关于佛教某些典籍内的东西,眼看着就要穿帮了,但作为阴谋的擘画者,他竟也爱莫能助。
两人面面相觑了会儿,陈百现却出现了,他上前去愤怒的质问道:“你竟不是个和尚吗?那么你潜入我府中有什么目的?”
局面又变了!
陈锦瞳倒抽一口凉气,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可真是刁钻古怪极了。
那一切正在不攻自破,陈锦瞳略一紧张,狭长的凤眸内有了一缕淡淡的惆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且等等看看。
“小人、小人、”那人结结巴巴,总结不出个所以然,看到这里陈百现因势利导:“定是我冤枉了我那苦命的儿媳妇了,定是你筹谋已久想要玷污芸香了,是也不是?”
那人听到这里,眼前的阴霾一扫而空,顿时心明眼亮,随机应变道:“侯爷侯爷啊!说起来的确是小人的错,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