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玄泽和凤庆尧让开中间的位置给陈锦瞳,陈锦瞳踩着一地花花绿绿的锦囊和钱袋汗巾子靠近了二人,这俩人对地上的一切显然也不屑一顾。
三个人并排站立在船只的甲板上,举目远眺,能隐隐约约看到浮云之下的山峦,崇山峻岭盘虬卧龙,看起来连绵起伏美丽极了,一时之间陈锦瞳凭空里生出了无限的遐想。
东方凤庆尧聊起来,两人聊会儿兵戎聊会儿政治,总之一言以蔽之聊的都是陈锦瞳一点不感兴趣的话题,陈锦瞳看四喜儿给自己招手,意欲让自己过去,她别过了俩人朝着四喜儿去了。
四喜儿已面带微笑,“大人,出门在外要吃这个,这个吃了就不晕船了。”
在外面四喜儿张口就叫“大人”,但一回到侯府,“大人”就变成了“小姐”。此刻四喜儿笑嘻嘻将一枚药丸子递给了陈锦瞳,陈锦瞳嗅了嗅,拒绝的丢向了昆明池。
“什么死猫烂狗的味道,我才不要吃呢,我也不会晕船,我自己就是定海神针呢。”
但很显然陈锦瞳高估了自己,等陈锦瞳发觉自己似乎有点晕船征兆的时候急忙来求助,然而四喜儿已将晕船的药丸子送给其余的丫头和奴婢了,因此陈锦瞳只能忍着。
“哎呦,好难受啊,天昏地暗的。”陈锦瞳抓着阑干,盯着浩淼的水平面,有落花和落叶,看起来美丽极了。
船只又是踉跄了一下,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差一点给甩出去了,那丫头惊慌失措抓着阑干就如脚下是悬空的玻璃栈道似的。
陈锦瞳看到这里,微微笑了笑,她知道人在晕船或者晕车的时候盯着后方看就会缓解症状,于是回过了头。
当差一回头就看一女子对自己嫣然一笑,“哎呦,是嫣然公主呢。”
不错,来人是凤夕瑶。
“怎么?晕船了?”吴国本是南方,嫣然公主凤夕瑶从小就生活在水上,对船只驾轻就熟,此刻的颠簸对她来说小菜一碟,但对陈锦瞳和永安郡主白落落来说实在是太煎熬了。
看陈锦瞳晕晕乎乎,嫣然公主笑不可抑,“陈锦瞳,昨日我和你就约定了要打斗,是也不是?”
“是是是!打呢,怎么说?”陈锦瞳笑眯眯盯着对面的人,凤夕瑶缓慢伸手,他从腰际将马鞭抽了出来,用力一甩,脆生生一响。
“那就来吧!”原来凤夕瑶早准备好了,而此时此刻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利于陈锦瞳,教训陈锦瞳易如反掌。
陈锦瞳暗忖,你丫的会挑时间!何不等老子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