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自然还没婚配呢,但已有了意中人,你也知道的,他和陈锦瞳早暗结珠胎了。”陈荣安不过在陈述事实,但听到“陈锦瞳”三个字儿到底绝还是无形中刺激到了她。
凤夕瑶攥着拳头,表情逐渐变得阴狠了不少。
“好个东方玄泽,好个陈锦瞳,他们两人真是太讨厌了。”
“何止呢?自陈锦瞳做了从三品的大人后就目中无人极了,做生意欺行霸市,在府上目中无人,你看看我这伤口,这里……”陈荣安一点不觉得和陈锦瞳斗智斗勇被陈锦瞳“游戏结束”有点羞惭,反而是如数家珍。
“这里、这里、”他手挥目送,指点自己额颅上的伤口和手臂上的痕迹给嫣然公主看,接着急转直下,指向了自己的足踝,“看到了?这些伤口可都是陈锦瞳弄的,坏极了。”
那嫣然公主对陈锦瞳了解的不多,但陈锦瞳带给她的影响就如利剑出鞘一般凛冽,她鲜少见到如此敢爱敢恨飒爽英姿的女子,而这女子看起来大大咧咧,但做的每一件看似奇怪的事情后都有一定的安排和规律。
她是那种看起来哟偶迪昂傻兮兮,但实际上聪明绝顶之人。
两人聊了会儿,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白落落看了看窗外的苍穹,只感觉太晚了,有点困倦。
她起身伸懒腰,打哈欠,“我要走了明日和你一起玩儿。”之所以靠近陈荣安,不外乎是穷极无聊罢了。
和陈荣安和亲,不不不!嫣然公主凤夕瑶压根儿就没有这等念头,对面男子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乃至于带给她的感觉都不可和王爷同日而语,她怎么可能退而求其次看上他呢?
二人从二楼下来,想不到那陈荣安已床头金尽,竟到前面赊账去了,看的凤夕瑶大惊小怪。
这等男人就跟不适合做驸马爷了,出门连点儿银两都不带。
那老板显然已被折腾过无数次了,听陈荣安不厌其烦的要赊账,老板一把揪住了陈荣安的衣袖,诉苦道:“大爷,大爷!您经常来赊账,我们到您府上去要钱,总无功而返,今日也不过几十文罢了,就请大爷您慷慨解囊吧。”
陈荣安听到这里多少有点要愠怒,一把推开了那老人,看陈荣安连风烛残年之人都欺负,凤夕瑶心头的平均分更是到了水平线之下。
她急忙搀扶住了老人,算了酒水钱。
两人出来后,凤夕瑶上马准备道别。
而在他们隔壁的房子里,此刻东方玄泽正在和吴淮聊天,他们聊天的内容不外乎是凤夕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