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凤庆尧让开一步,闭上了眼,那老和尚得偿所愿也不敢急吼吼就到里头去,“殿下放心就好,我们这些沙弥都不是见钱眼开之人,您的贵重物品一样儿都不会少,否则您可唯我是问。”
“请师父速战速捷,本殿下困了,要休息。”凤庆尧其实不是困了,而是讨厌这么一群川流不息之人,他本是个吴国人,如今中京的舍利子丢了,他的嫌疑势必比其余人要多一些。
陈荣安看凤庆尧答允让大家到里头去查了,一溜风带了从人进入,这才发觉这禅房有后门,悔不当初。
毕竟没能找到陈锦瞳,大家讪讪赔礼道歉,凤庆尧关门闭户理睬都不理睬,看众人迤逦远去,凤庆尧的随从走了进来,怒冲冲道:“殿下,他们欺人太甚,我们怎么就是贼?”
“他们说我们是贼了吗?”自从到了中京,似乎凤庆尧的忍耐度攀升了一个新高,那群野蛮人无礼的举动,他竟不以为忤。
“我们是客,而看那老和尚的模样儿,似果真丢了舍利子,找一找也是好的,休息去吧。”凤庆尧不想继续纠葛了。
那侍卫嗫嚅了一下嘴唇,显然有话要说,但凤庆尧却怒斥道:“出去!”侍卫只能叹口气离开。
另一边,无边无尽的夜色里,陈锦瞳和东方玄泽一前一后朝着禅房去,寺庙之内一片乱七八糟哀鸿遍野,他们选择了一条非主道儿的路,这条路安静宁谧,除了风吹竹叶的“沙沙”声,就是二人剥啄的跫音。
说真的,脱离了前世快节奏的生活,来到这异时空以后陈锦瞳习惯于这里的缓慢从容,时光浓淡相宜,而她和东方玄泽在一起即便是什么话都不说就这样闲庭信步也自有一种喜悦。
那喜悦是从心内冉冉升起的朝阳。
“你说他们是不是已搜查到我们屋子了?”陈锦瞳冷不防冒出来这么一句,如若人家果真搜查到他们的屋子了,她和东方玄泽都不在,这会不会惹点儿流言蜚语。
她陈锦瞳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在府上陈夫人一家人没有少的诽谤她,但东方玄泽就不同了,他是王爷,一旦羽毛被玷污将会失去天子的圣眷,这么一来他的将来就举步维艰了。
“怎么,你怕人误会我们出来做坏事了吗?”东方玄泽星眸潋滟好像星海,笑看向陈锦瞳。
“我怕人家在后面乱说,对你不好。”向来吊儿郎当的陈锦瞳难能可贵的一本正经了一次,她是关心他,但这一份关心是小心翼翼呵护的,有的事情何必要说出来呢?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