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玄泽听到这里,自然理解陈锦瞳之意,“你放心好了,有本王在,这小事处理起来很简单。”
“我真想下毒弄死他们算了。”陈锦瞳攥着拳头愤愤不平的低咒,东方玄泽淡漠一笑,只听陈锦瞳又道:“但这样一来王爷就糟糕了,你是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楚了,所以我只能放他们一马了。”
“瞳儿说的是。”东方玄泽就喜欢陈锦瞳世事洞明、人情练达。
她虽然是个女子,但却有男人的格局,在某些事情上有一种让人不可思议的看法和观点,角度格外不同。
陈锦瞳走到前面,发觉臭水沟里有石头,抱起来一块抚摸了一下,东方玄泽的还以为陈锦瞳发现了什么绝世珍宝,凑近一看,乌溜溜一块大石头罢了。
“怎么?”东方玄泽不知陈锦瞳什么时候开始如此博物了,竟对一块石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哪里知道下一刻陈锦瞳握着石头就砸向了自己的脚背,这一下猝不及防,这一下突如其来,以至于向来镇定自若的东方玄泽声音都变了。
“你疯了不成,你做什么呢?”
不疼吗?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一寸一寸都疼,陈锦瞳已疼的汗流满面,看东方玄泽蹲在旁边看自己的足踝,陈锦瞳这才笑了笑:“此刻他们一定已查到我们屋子了,看你我两人夜不归宿,他们会怎么想呢?”
陈锦瞳虚弱的喘息,“我是无所谓的,但王爷您不同,我陈锦瞳不能害了你。”
“瞳儿,你说的哪里话?”东方玄泽叹口气,急忙为陈锦瞳包扎,好在仅仅是皮外伤,但血却顺着伤口流淌了出来,陈锦瞳坐在一块太湖石上休息,大概过了一刻钟,她缓慢起身,艰难的靠近东方玄泽。
东方玄泽已为陈锦瞳做了简单的包扎,陈锦瞳深深的吸口气,涎着脸笑嘻嘻的靠在了他的身上。
他的身体稳如磐石,给陈锦瞳一种安全感,好像抱着他,全部的负能量都逃遁了个一干二净,陈锦瞳从未有过这样舒心的感觉,他在她的额头上烙印了一枚勋章,“走吧。”
东方玄泽将陈锦瞳抱了起来,两人逐渐靠近禅房,果真好事者已围绕在了外面指手画脚,打头阵的依旧还是陈荣安,“好个陈锦瞳,你竟还在里头装聋作哑呢,给我出来,出来。”
四喜儿听到这里,焦急的连连跺脚,陈锦瞳向来跳脱,此刻鬼知道在哪里去了,她为难的踱来踱去,思忖应对的办法。
“我们大人送永安郡主出门就没有回来,你们不要在外面叫嚣了,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