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终于看到了算卦的瞎子,那人果真就在外面转悠,一行走一行朗声道:“算卦算卦,婚丧嫁娶,五行八卦,奇门遁甲咯。”
陈锦瞳盯着那算卦的人看了看,推理他的瞎一定是伪装出来的,那人步态健康极了,他踱步来到了门口,陈锦瞳看看左右,发觉此人形单影只并没有什么伴侣,立即下令让张富抓起来。
张老大自见了这神神叨叨的老人后就暗暗的留心了,此刻得了命令后率了一群人扑了过去,那算卦的也会点儿功夫,奈何寡不敌众硬生生被拖拽到了内室。
陈锦瞳开始三堂会审,她正襟危坐,幽冷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被人推进来的算卦人。
“你会被抓,这个算准了吗?”陈锦瞳冷凝的视线让人发憷,那算卦人缓慢抬起头,他凝望了一下陈锦瞳,逐渐低垂了头,一语不发。
“哪里来的人,说道说道。”陈锦瞳从侍女手中将盖碗拿过来,轻啜一口西湖龙井。
从头至尾眼神平静没有波澜,目光始终有意无意胶着在那人身上,看得出此人很落魄,但却看不出此人有什么叵测的居心和目的。
沉默了片刻,那人忽然起身,恼怒道:“你们要杀就杀吧,鸠占鹊巢的东西,我怕你们做什么?”
这句话说的莫名其妙,但陈锦瞳却似乎听出了什么,“鸠占鹊巢?你可不要胡言乱语,这明月山庄本是我的产业!”
“你这强盗,这是我们夫人的产业啊,夫人,夫人啊!”那老头儿仰天长啸,看起状况竟似乎很悲恸。
他涕泪滂沱,泪水扑簌簌滚落在衣襟上,“夫人,您在天有灵您看一看啊,这群贼子竟这样欺负老奴,老奴打不过他们如今束手待毙,不如就和夫人您一道儿去吧。”
那老头儿悲愤填膺,气壮山河的咆哮完毕竟一头撞向了旁边的廊柱,哪里知道张富早有准备,在后头一把抓住了他的发辫,老人跌在了地上气喘吁吁骂不绝口。
从他的话里,陈锦瞳恍惚明白了什么,她急忙起身,从台阶上下来凑近了老人,“大叔,你口中的夫人可是我娘亲吗?我是陈锦瞳啊。”
陈锦瞳接手这明月山庄后就没有声张,毕竟明月山庄做的是暗门子的事,她又是朝廷命官,焉能被人抓住小尾巴?
“陈锦瞳?”那老人认认真真打量了一下陈锦瞳,神情从沮丧变为了激动,再从激动变为了兴奋和惊喜,“陈锦瞳?你是夫人的孩子了,对不对!对不对呢?”
“那是自然,娘亲去世后这庄园就我一人在管理,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