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立即打招呼,凤哥儿闻声已回头看了看陈锦瞳,“姑娘来了,冒昧邀请姑娘过来,真正是出于一种仰慕,姑娘看不起我们梨园内的子弟,对也不对?”
陈锦瞳想不到这丫头是读心理学的,一针见血就说穿了自己的心理活动,急忙吞咽了一口唾涎,否决道:“怎么会,我如若看不起您,就不会眼巴巴过来看您了。”
“姑娘喜欢什么茶,我烹给你?”凤哥儿柔媚一笑,指了指旁边的茶壶,陈锦瞳一看,茶具都是紫砂器,带着点儿古旧斑驳的痕迹,一股子茶叶特有的魅香已扑面而来。
没有到这屋子之前,她几乎以为自己会讨厌这女孩儿,但进入这屋子以后,她瞬息就改观了,原来这女孩儿竟和自己如此合拍。
“其实,喜欢什么茶叶不重要,重要的是和什么人一起。”陈锦瞳淡笑:“你我倾盖如故,自然客随主便。”
“那可再好也没有了,”闻声凤哥儿点点头,靠近了那精美的紫砂器为陈锦瞳烹茶,两人距离逐渐拉近。
陈锦瞳发觉那凤哥儿竟有喉结,看到这里不禁一怔,“你是?”她诧异的眼不礼貌的盯着对方,凤哥儿却不以为忤,淡然一笑,“我是男的,怎么?很意外吗?”
这怎么能不意外呢?
刚刚那深入人心的表演赢得了陈锦瞳以及在座的每个观众的好评,凤哥儿的身形步法都妙到不可思议,她将一个女子对一个男人缠绵悱恻的思念表现的淋漓尽致,将一个女子百转千回之心更表现的可圈可点。
孰料,此人竟是个男人?
陈锦瞳敛眸,看着他为自己烹茶,凤哥儿偏道:“世人只见皮相不见骨相,难不成连姑娘您也如此吗?”
“怎么会?”陈锦瞳口是心非。
不管怎么说,不管凤哥儿是男是女,他带给陈锦瞳的是一种宁静致远的,淡泊明志的感。而进入凤哥儿这洞天福地,可以让人将一切负能量的东西都忘记,她自如而自满,至于凤哥儿呢,他似乎是那种将生活也过成了一场戏的人。
她每一个动作都表现的淋漓尽致,斟茶一杯送了过来,陈锦瞳忙不迭过去接,那紫砂的茶盏温热,带给人一种特殊的触感,上面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属于胭脂水粉的香味。
陈锦瞳呷了一口,只感觉这一口茶也与朱红不同,真奇妙无穷。
“好喝。”她自穿越以来鲜少有时间四平八稳坐下来与人喝茶,然今日这么一饮,忽然感觉这茶水好喝极了。
被赞美,凤哥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