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二,倒也不是臣下夸口,想杀春兰不要说她在监牢里,就是她在天涯海角臣下也有办法,何苦又带着陈大人去谋算人?画虎不成反类犬。”东方玄泽漠然说完,收回了视线。
“皇上,那监牢内只有他们两人,他们鬼鬼祟祟半夜三更潜入监牢不是为灭春兰之口,又是为什么呢?皇上,今日您姑息养奸明日人人都效仿,日后律法形同虚设啊!还要我这刑部尚书做什么,不如皇上您剔了卑职的顶戴花翎算了,还请皇上您大义灭亲啊。”
裴大人激进的陈说完毕,竟将乌纱帽都拿下来了,冲着皇上用力的叩头。
“朕看,此事也的确是你们做的,来啊,”皇上起身,准备结束这不愉快的碰面,“带下去立即斩首示众,不得有误。”
“皇上,皇上!您不能听谗言啊!”陈锦瞳大声疾呼,有几个侍卫已抓住了陈锦瞳的胳膊,二话不说拉了陈锦瞳就走。
反观东方玄泽,他看上去安静极了,说完了要说的话,他似乎在等顺理成章的裁决,又好像在等其余的事。
“你这个昏君!”陈锦瞳恼羞成怒,出口成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昏君,你调查明白了吗?你就要杀我们。”
众人已簇拥了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出来,就在此刻陈锦瞳看到了病怏怏的雪妃和搀扶着雪妃的七皇子。
显然他们是闻讯而来,七皇子看那众人要伤害陈锦瞳,怒道:“谁敢行刑,我要他好看。”
“谁要杀他们,就从本宫尸首上踩过去。”雪妃更厉害,这一声提醒吓到了众人,众目瞪口呆,并不敢继续。
刹那后,七皇子和雪妃肩并肩进入了殿宇,金碧辉煌的乾坤殿内,皇上气鼓鼓的,他的眼神即便是落在雪妃和七皇子身上也一点儿不友好。
“来了?”皇上看雪妃和七皇子叩拜,“你身体不好,如今到这里来做什么,起来,起来。”雪妃叹口气,咳嗽了一声,“皇上,此事都因我而起,实不相瞒,那日事情发生后臣妾就感觉蹊跷,因此让老七恳求王爷和陈大人调查调查,哪里成想竟和裴大人不期而遇了,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雪妃谙熟演戏,头一句话还泫然欲泣,后一句话已涕泪滂沱,让人一看那水汪汪的眼,顿生一种保护欲。
旁边的七皇子以头抢地,“父皇,是儿臣恳求王爷和陈大人去调查的啊,此事和他们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请父皇您明察秋毫,不要滥杀无辜。”
“老七,你也不必恳求皇上了,千错万错都是本宫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