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和东方玄泽冷眼旁观,然后相视一笑。
接着,之前的老太监到了,心平气静道:“吴王,太子求见。”
“哦?怎么是他,他怎么在这里?让他进来!”
须臾,戎装的凤庆尧从外面高视阔步走了进来,他走路来步履似乎经过精确的丈量一般,一步一步之间几乎一模一样,陈锦瞳看着这标准的步履,想到的是前世那魔鬼式的训练。
这种身形和步伐,也是她陈锦瞳会的啊,当此刻一股感伤之意悉数灌入了心脏。
在靠近吴王大概还有五米的位置,步履戛然而止,凤庆尧右手拿掉了冠冕,将之抱在身体侧面,而后欧单膝跪地,给吴王行礼。
吴王居高临下这么一看,这才看清楚来人的五官,“怎么是你?”
“父皇,变故斗生!儿臣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儿臣说服了狱卒,是他们铤而走险放了儿臣出来!儿臣率了卫兵进来救驾,今看父王完好无损,儿臣终于安心,还请父王不要计较儿臣先斩后奏,儿臣也的确无计可施,父王啊!”
凤庆尧开始叩拜。
吴王看到这里,喜上眉梢,“朕错了,朕满以为你才是反叛者,想不到真正居心叵测的竟是其貌不扬的五皇子,朕错了。”
“父王!”凤庆尧情见乎辞,“能帮父王除掉心头之患,儿臣喜不自禁。”
父子两人互相瞅着对方,气氛逐渐从肃穆变得轻松,五皇子大声嚎啕,情绪很崩溃,然而就在此刻,东方玄泽和陈锦瞳出现了,他们才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王,其实五皇子已预谋了许久,为调查五皇子,草民潜伏在了五皇子的府上日日窃。听,五皇子和国师大人过从甚密,两人就此事已预谋了许久,他们还会为自己安排的天衣无缝,如今一看,真正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陈锦瞳将自己如何克服了千难万险才在五皇子书房里发现了一个地下室,如何从地下室内拿到了证据等等都说了。
“从头至尾,草民的朋友也不遗余力的在帮助草民,在帮助五皇子改邪归正,”陈锦瞳并不想节外生枝,所以口口声声“草民”,他给吴王引荐了一下东方玄泽,东方玄泽将一沓纸从衣袖中拿出,交给了太监。
那太监火速送到吴王手中,吴王一目十行的浏览,握着信笺的手在不住的颤抖,忽而用力一拍,拳头犹如一块从天而降的石头砸在了桌子上,“拿下!收监后让大理寺卿继续调查。”
一呼百诺,一群人已将失败者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