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姐姐,”白落落气愤填膺,攥着粉拳,款乱的挥舞着,“他们说我们是两脚羊,还说了很多不中听的话,真是岂有此理!”
“他们是哪里人?”陈锦瞳抓住了问题的核心。
顿了顿,白落落掀唇道:“这是一群番邦人,他们长期活动在草原和中京的边境线上,这几年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真是坏到家了。”
“他们为什么抓我们来?”陈锦瞳的话不多,但每一个问题都有其必要性。
白落落傻眼了,刚刚她只是酣畅淋漓在骂人,至于对方这是什么目的,亦或者说对方还有什么行为,白落落一无所知。
“我、我不知道啊。”白落落惭愧到无地自容,敛眸看着眼前的干稻草。
“不要怕。”陈锦瞳拍一拍白落落的肩膀,“也不要着急,既来之则安之!如若他们西安灭我们的口,他们早就下手了。”
白落落一想,道理也的确如此。
两人都感觉元气大伤,白落落惭极了,稍微舒服了点儿不是怨天尤人就是自怨自艾,“都是我不好,我听信了假话竟带着你以身犯险,瞳儿姐姐,抱歉的很。”
白落落上气不接收下气的自责,陈锦瞳听到这里不过淡淡一笑,“不妨事,这没有什么。”
地牢里黑漆漆的,唯一的光源来自监牢门口那一盏灯,那灯的光芒幽眇、黯淡,诡异的好像幽冥界之火。
一股风吹拂过来,带来一股浓郁的臭味,两人在这“鲍鱼之肆”内,都感觉难受。陈锦瞳正襟危坐,白落落始终捏着鼻孔,表情格外的扭曲。
陈锦瞳看白落落这模样,提醒她切勿用嘴巴呼吸,白落落言听计从。
两人不能计算时间,也不知道早晚,都郁闷极了,约略过去了多半天,甚至于更长的时间,刚刚和他们对骂过的人送了吃的过来。
陈锦瞳嗅到了一股手抓羊肉的气味,她瞠目结舌,眼睁睁看着对方将一羊肉送了进来,还有酥油茶和马奶子酒。
等对方去了,陈锦瞳才诧然靠近。
“这是断头饭吗?”陈锦瞳盯着食物,尽管馋涎欲滴,但却不敢享用。
“不是,”旁边的白落落倒是难得的聪明了一次,“瞳儿姐姐,这可不是什么断头饭,草原人不会做五谷杂粮,他们一日三餐都是羊肉,这羊肉也分三六九等,就这个是下等的。至于酥油茶,那相当中京的白开水,就这样。”
陈锦瞳看旁边有一只小耗子,丢了肉片过去做实验,那小耗子叼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