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无计可施,看此人奄奄一息,旁边的牧王爷忙道:“皇兄,今日就到此为止吧,其余的事情交给臣弟,让臣弟来文火煮青蛙。”
实际上,审查囚徒这等事,牧王爷比皇上可在行不少,皇上今日也的确累坏了,点点头心平气静道:“那就劳烦了你,定要问出个子丑寅卯。”
“是!”牧王爷点点头,挥手让人带走了番邦人,那众人被折磨的奄奄一息,被人拖拽了出去,继续丢在深牢大狱中。
调查的事全权都落在了牧王爷的肩膀上,牧王爷也乐得掌控这一项权利,他相信自己有能耐让真相浮出水面。
第二日,皇宫那边传了消息过来,陈锦瞳心急如焚,她盯着昨日见过的老太监,“怎么,今日情况还加剧了吗?昨天不丢还好好儿的吗?”
陈锦瞳焦虑的很,那太监叹口气。
“不知道怎么搞的,从昨天晚上开始顾王爷就咯血了,一开始只是一点点,到后半夜愈演愈烈,宫廷内的太医忙碌了个人仰马翻,竟是一点都不见好转,这如何是好啊?老奴本不想告诉您这个,但如今老奴可担心极了,陈大人,您说王爷该不会有什么三长两短吧?”
这老太监这么一说,陈锦瞳急忙“呸呸呸”,又道:“走,我去看看。”
四喜儿和九星等要阻挠,但陈锦瞳今日却有点生气,不管三七二十一,说走就走。
到皇宫后,果真看几个人在忙碌,大家看陈锦瞳到了,随意行礼,陈锦瞳唯恐添乱,盯着看了会儿,就早早的退下了。
刹那后,里头的局面稳定了,一个年高德劭的医官走了出来,他给陈锦瞳行礼,陈锦瞳怒了,指着那人的鼻子,“你们这是什么手段啊?当初你们这都是怎么进太医院的?怎么这点儿小事情就处理不好呢?”
“陈大人,您息怒,您息怒啊。”那医官跪在了陈锦瞳面前,慢悠悠道:“王爷和您不同,王爷不但伤到了骨头,还震动了肺腑,如今只能用温补之药,就王爷这情况也不敢开刀啊。”
“什么?”陈锦瞳悚然而惊,声音和手指同时在颤抖:“你、你们,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这是在暗示我,他这是过一天算一天了?”
看起来,顾恒的伤情可比陈锦瞳预料的要危险多了,她这么一问,那太医沉默了。
“糟糕!”陈锦瞳立即冲入了屋子,但顾恒却醒过来了,他的眼睛失去了夺目的光彩,湿漉漉水汪汪的,顾恒看上去好憔悴,陈锦瞳有点心疼。
“瞳儿,你,你来了?”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