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大骇,如梦初醒一般,懵懂的眼闪烁着,“大人您说什么见面,见什么面,见面什么?”
“你刚刚没有在听我们谈话吗?”嗒嗒貌似有点生气,攥着铁拳看陈锦瞳。
陈锦瞳内心冷笑,知嗒嗒是什么意思,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慢条斯理道:“大人,属下是您的侍卫,属下的天职是保护您,至于您聊了什么将来要做什么,这是您的计划,属下又不是谋臣,自然不能多听你们的话了。”
“好!好!”嗒嗒喜上眉梢,赞许的手掌用力的落在陈锦瞳的肩膀上,“陈彤,我找这样的人已找了多年,不关己事不开口,一问摇头三不知!好,好!你所言甚是,你的天职是保护本大人的安全啊,陈彤,本大人有一笔富贵,要和你共享,不知你做好了准备吗?”
其实,真正让嗒嗒青睐陈锦瞳的还不仅仅是陈锦瞳的聪明与冷静,而是陈锦瞳遇到任何耸人听闻的事情都可表现的一如既往的平静,好像没有任何事都不可搅扰她那平静的心湖。
“属下时刻准备着!”
“本大人要你做什么,你都言听计从吗?”嗒嗒凝眸瞅着陈锦瞳。
陈锦瞳不卑不亢开口:“风里来雨里去,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不怕死?”嗒嗒继续追问,这一刻,陈锦瞳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簇缓慢升腾起来的火,那是阴郁的,是凉薄的火光。
陈锦瞳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点头,“斧钺加身又如何?”
嗒嗒满意极了,但却没有了下文,害陈锦瞳空等了会儿。
自陈锦瞳进入内庭后,日间减少了和东方玄泽会面的机会,三个人轮班,不到嗒嗒睡觉他们三个人没有可能齐聚一堂。
这一晚,陈锦瞳到了东方玄泽屋子,“他似乎最近有什么行动,今日给我说了不少稀奇古怪的话。”陈锦瞳一头雾水,只感觉那朦朦胧胧的话是暗示,但具体是暗示什么,具体他还有什么阴谋,一时之间镜花水月竟是看不穿。
“我今日跟踪了一个人,听了那人的闲谈,发觉上一次帝京的火十有八九是嗒嗒撺掇了人放的,那纵火案被伏击的元凶,乃上一届春捺钵上的亚军。”东方玄泽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之人,他竟调查到了这样重要的情报。
“真好,小丁呢,你这边有什么行动?”
“他今日到王宫去了,但我也发现个奇怪的现象,王宫那边竟有人跟踪他,那人行动飘忽,每一次他从王宫出来那人都会偷窥、偷听。”
三个人的确配合的很好,陈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