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不慌不忙,“二姐,我和你们这些小家碧玉可不同,有人一辈子只能相夫教子嫁鸡随鸡,当然要自己做嫁衣了!但我不同,朝廷里有一大堆事等着我,煤厂呢?铅笔厂呢,不都要我处理,皇上体惜我,因此做嫁衣一事,已假手于人了呢,怎么?二姐姐最近也在做嫁衣吗?不知道谁这么倒、哦不!谁这么幸运,竟给二姐姐求婚了。”
“二姐姐,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你如今可要擦亮眼睛精挑细选呢,莫坐失良机啊。”陈锦瞳讥嘲了两句。
陈玉莹婚姻大事不仅仅是陈玉莹自己的难题,实际上也是侯爷和大夫人的心头刺儿,侯爷总希望陈玉莹能找个才貌双全还门当户对的,因此错过了不少的金玉良缘,而夫人呢,和侯爷一个鼻孔出气。
至于陈玉莹,她再怎么寂寞空虚冷也不敢和陈锦瞳一样主动的去追求自己喜欢的人,这么一来二去的,陈玉莹年龄大了,逐渐无人问津。
陈锦瞳刚刚那几句话,温暖的好像春阳一般,但穿透力和杀伤力却让人不容小觑,陈玉莹的脸色已变了好几变。
“啊,大姐姐我不是说您没有人要啊,您是曲高和寡了,您真的不是没有人要,您还是原谅妹妹的口无遮拦吧。”陈锦瞳一本正经的道歉,她这不道歉就罢了,一道歉等同于再次碾压陈玉莹的自尊。
陈玉莹接二连三的后退,憋了一口气离开了。
“有的人啊,闲来无事就喜欢吹毛求疵,鸡蛋里头挑骨头,有那时间不如自己多调教调教自己的好女儿,日日无事生非算什么本领?”陈锦瞳讥讽一笑,她没有指名道姓针对任何人,但她每个字儿都挑明了在暗示大夫人是个狡诈之人。
那大夫人是过来挑事的,哪里知道嫁衣一事已是朝廷下了密函的,此刻被陈锦瞳一激,顿觉没面子,如没有崔嬷嬷在这里也罢了,她还可和陈锦瞳闹一闹,挡在崔嬷嬷面前她怎么能失了礼节和风度,因此只能气鼓鼓的去了。
大夫人埋头从陈锦瞳后院出来,犹如打败了的斗鸡一般。
不远处花姨娘正在和丫头采花呢,因看大夫人气鼓鼓的从陈锦瞳院子里出来,不禁觉得好笑,自她花姨娘下嫁到侯府,从不去挑衅陈锦瞳,人人都知陈锦瞳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母老虎,大家躲避还唯恐不及呢,倒是这大夫人和陈玉莹,日日出幺蛾子。
知大夫人被陈锦瞳挫了一把,花姨娘急忙过去,“大姐姐,多日不见了!大姐姐这是怎么了,看大姐姐气色不怎么好呢,老爷前几天送了我一个夜明珠,老爷说这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