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自己却知道内心的凄苦,陈锦瞳还要说什么,水姨娘已凄凉一笑,“瞳儿,你要快乐点儿,这府上的生活可真不好。”
“夫人和爹爹蜜里调油一般,何苦做这司马牛之叹?”机会来了,陈锦瞳知道怎么做了,也知怎么说了,她握住了水姨娘的手,“那花姨娘的事,人尽皆知,三娘,您是聪明人,知在这里生活犹如在刀上跳舞,一步走不好可要万劫不复了,瞳儿请求您和我联合起来。”
“啊,这?”水姨娘脸色骤然变了,尽管她已料到陈锦瞳今日会和自己聊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的话题,但却想不到剧情会如此急转直下,她慌忙起身紧张的看了看周边。
就犹如在丛林里喝水的麋鹿忽然听到了猎人的脚步声一般,她惶遽的看看四周围,“瞳儿,不要乱说话,我是个与世无争之人,在这府上能生活的如此惬意,如此得心应手我已开心极了,我可不要出幺蛾子。”
陈锦瞳私下里调查过水姨娘,发觉水姨娘是个寡妇,因其貌美如花且蕙质兰心,得到了不少人的青睐,也算是陈百现手段好、行动快,竟比一般人捷足先登了。
关于花姨娘的籍贯、身份以及履历等等讯息,陈锦瞳却再也不能追根溯源了,但陈锦瞳却明白,水姨娘有自己的心机,她自到这府上后尽可能的在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她表示出一种受宠若惊的感激,看似蠢笨、做小伏低,但实际上却聪明绝顶,举一反三。
她不是不争,而是不想去争斗,这一点和陈锦瞳一模一样,对上,水姨娘可以将老夫人哄的团团转,老夫人喜欢抄佛经,她也开始抄录,大夫人喜欢什么礼物,她尽可能送过去,对下,她笑逐颜开,怜贫惜贱,从不轻视忽略一人,在府上生活的如鱼得水。
饶是大夫人将水姨娘看作眼中钉,随时想要拔掉,但她可找不到水姨娘的一丁点儿错误。
在这府上水姨娘真正属于长袖善舞之人,生活的风生水起,听陈锦瞳这么说,水姨娘微微蹙眉,委决不下。
“不成,”最终,她还是用力的咬住了下唇,拒绝道:“瞳儿,我何苦在这里作死,将来如若给他诞个一男半女也就罢了,早晚享清福,如若闹起来,那花姨娘不是我的前车之鉴吗?”
虽然大夫人从未正面对付过水姨娘,但实际上人人都知道她们之间微妙的矛盾,陈锦瞳听水姨娘这么说,斜睨了一下她,诙谐一笑。
“三娘果真以为生孩子就可以改变一切吗?三娘,您竟如此迂腐?我总以为你和那花姨娘不同,如今看来也大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