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烦的,思忖这里距离梨园很近,陈锦瞳准备过去找一找凤哥儿。
多日不见,甚是想念呢。
到梨园一打听,堂倌告诉陈锦瞳凤哥儿唱堂会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陈锦瞳比一比自己,“有没有一个和我一般高的、花枝招展的女孩儿跟凤哥儿一起去了?”
那堂倌是守口如瓶之人,不见兔子不撒鹰,敷衍了事的笑着,陈锦瞳知那人要“人事”,送一两银子给他,那王八蛋笑容可掬,“您说的那个丫头几乎日日都来,听人说,那丫头是中京的小郡主,从南疆来的呢……”
原来,连白落落的身份都不胫而走了,闻声,陈锦瞳倒是不禁为白落落捏一把冷汗。
说真的,白落落从南疆来实在是千辛万苦,她从未见过如凤哥儿一般温润如玉的男子,很快就沉迷在了他编制的温柔攻略里。
凤哥儿对白落落似乎若即若离,似乎一往情深,每当凤哥儿迷醉地盯着白落落看,白落落就怦然心动。
陈锦瞳之所以为白落落担心,其原因有二,第一、凤哥儿虽无歹意,但凤哥儿来历不明,身份还有点儿可疑。
这第二、白落落乃天潢贵胄之后,她凡事总要循规蹈矩,一旦有一点行为不符合皇家的标准,会牵连阿舅牧王爷。
陈锦瞳扑了个空,胡思乱想了会儿回到了四方馆,这边,东方玄泽和七皇子已聊了个一清二楚,他将话一五一十的言简意赅地说给了陈锦瞳,陈锦瞳这么一听,一切都明白了。
“所以我刚刚强调过的几个点你要认真记住,以备不时之需,皇上一定会问的,知道了吗?”东方玄泽唯恐陈锦瞳不提前做功课,到了御前说不上个子丑寅卯,不停的传授着。
“知道知道了,我下去会总结。”陈锦瞳有点烦躁,对这些莫名其妙乱七八糟的事她是一点不感兴趣,她此刻还在思考凤哥儿和白落落的事呢。
几个人分开后,陈锦瞳回去了。
她回去越发想越发是后怕,“不成,我要去找她聊一聊。”
陈锦瞳一骨碌起身,命四喜儿套马车,一会儿后已到了牧王爷府上,牧王爷正在和同僚谈笑,听仆从报说陈大人到了,一听陈大人不是别个正是风云人物陈锦瞳,急忙回身去迎,陈锦瞳已当仁不让进入,文质彬彬行礼。
“王爷您在呢,我就怕提前没知会您,会扑个空。”陈锦瞳笑吟吟,牧王爷的同僚知他们两人有话要说,找个借口早早的去了,牧王爷让人奉茶,爽朗一笑:“瞳儿你怎么有时间到我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