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泥巴落在了裤裆里,不是你来也是你!”陈锦瞳摸一摸下巴,“罢了,不幽默你了,此刻你说说事情的经过。”七皇子听到这里,立即组织语言将来龙去脉说了,陈锦瞳和东方玄泽认真的听,东方玄泽的喉咙终于解冻了,时不时的问两句。
他问的问题都很关键,比如时间点,比如刺客的行为等。
七皇子对那事记忆犹新,将其全部都说了,东方玄泽点点头,“好了,我们先出去了,静候佳音吧。”
“王兄,都是我不好,害你们骑虎难下。”看东方玄泽和陈锦瞳要走,七皇子一揖到地,表情更痛切了。
东方玄泽唯恐七皇子胡思乱想,笑着回身,手在七皇子肩膀上拍了拍,“早听话不什么事都没有了,如今将荣耀变成了耻辱,不过也不要杞人忧天,有我和瞳儿在,外加你母妃,什么事情解决不了?”
“王兄!”七皇子竟要落泪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啊,老七。”陈锦瞳抿唇一笑,在任何绝境里,陈锦瞳都从未落泪过,“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大浪淘沙,才见壮志豪情!这事你多经历经历就知人心险恶了,我们走啦。”陈锦瞳抓了东方玄泽的手,两人肩并肩离开。
真是羡煞旁人!
从地牢里出来,陈锦瞳心情却沉重了不少,看着遥远处那一片金光熠熠的大金葫芦顶,看着层峦叠嶂一般拔地而起的建筑群,再看看这地牢。
一边金碧辉煌,一边阴暗潮湿,一边是权利的斗兽场,你死我活,一边是死亡的传输带,灰心丧气。在地牢门口,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分割,站在这个独特而微妙的位置朝着远处去看,竟会给陈锦瞳一种奇异感。
仿若只要一脚踩到这里,就再也没可能出去了,走出去?不,不不!陈锦瞳打了一噶寒噤,东方玄泽却轻轻松开她的手,他到旁边去了,低眉和狱卒聊了起来,看起来倒是殷勤的很。
这就是东方玄泽,寡言的时候沉默是金,但到了必要时候一开口却也一发不可收拾,陈锦瞳看那边聊的热火朝天,急忙凑近,一边走一边偷偷摸摸给地牢口那些看守银子,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到这个节点,还能做什么?
一切都弄完了,两人这才准备出宫,路上,东方玄泽道:“他到底还是将我的话当做了耳边风。”
“这叫雷打三世冤,善恶分明,其实也不是他不听你的话,”陈锦瞳为七皇子辩解,“知己知彼,将心比心啊,一来老七决计不会想到会有人陷害他,这二来,眼看着事情到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