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杀手之口的时候也顺道儿杀了陈锦瞳,危险近在咫尺,东方玄泽唯恐陈锦瞳中暗器。
他举起木凳子丢了过去,砰砰两声,锋锐的暗器已扎在了木凳子上,东方玄泽拔地而起,看陈锦瞳安然无恙,他顺手搬倒了桌子,让那光洁而硬朗的桌面做了保护刘大人的屏障,他一手抓住墙壁上的马鞭已朝门口的黑影而去。
陈锦瞳回目一看,那囚犯已奄奄一息,致命伤的胸口,那把尖刀完美的刺中了此人之心,那人口中血液蜿蜒从嘴角滑落,陈锦瞳盯着那双逐渐失去了光彩的眼看,遂摇其人之肩,厉声质问:“刘什么?刘什么啊?快说。”
那人已少气无力,大概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人家灭口,“手。”
“刘手?”陈锦瞳微冴,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她当机立断将手掌摊开交给了那人,囚犯虚弱的手指缓慢的在陈锦瞳手掌心移动了一下,还没写到最后一笔,那人抽搐了一下,脑袋已沉甸甸的砸落了下来。
死了。
根据触感的笔画,陈锦瞳约略发觉那是个左右结构的三点水的字儿,刹那后顿悟,“是流不是刘啊。”
新一轮的刺杀开始了,东方玄泽已去抓凶了,至于那躲在桌子下面的玉皇大帝,他等两人你追我赶离开,这才怯生生从桌子后面出来了,陈锦瞳看那刘大人好生没骨气,颤抖的手始终保持着形而上的随时准备“投降”的象征性动作,不禁有气儿。
她连理会都不理会,脚尖在地上一捻,一烙铁已飞到了手中,大步流星去了。
刑部大牢警备足够森严,但百密必有一疏,刑部大牢外栽种了一圈蓬蓬勃勃的植被,那植被将前面璀璨的皇宫和后面阴寒的地牢一分为二,前面金灿灿,后面黑漆漆。
那人显对这地理也了如指掌,没入了植被中就如一滴水回归了海洋,竟是杳无音讯了,陈锦瞳追出来,只看到了气急败坏的东方玄泽和一群咋咋呼呼的卫兵。
“包围起来,一寸一寸去寻,快!”东方玄泽下令。
陈锦瞳看了看骚乱的士兵,又道:“四面八方都检查,不要错过任何一个犄角旮旯。”
看士兵已倾巢而动,陈锦瞳小心翼翼拉了一下东方玄泽,东方玄泽后退,“你做什么?”
“看这个。”他们两人此刻的站位是“面对面”,因此,陈锦瞳手上那模糊的痕迹刚刚正对了东方玄泽,东方玄泽捏着陈锦瞳手一看,“流?”
“然也。”不算没收获。
“流?”但这却是个天大的疑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