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再好也没有了。
看看陈锦瞳,反观一下陈玉莹,犹如得到了对比,得到了镜像。
大夫人心头窜过一抹凄凉,而一想到陈玉莹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消灭陈锦瞳,心头更是愤怒。
“娘亲?”陈锦瞳用发现了宝藏一般的眼神盯着大夫人,“您看什么呢?看我那良人吗?”
“看风景。”大夫人深吸一口气,幽微的目光里夹杂着一种莫名奇异的情绪。
“哦,那您就多看看,没准儿还能睹物思人呢。”陈锦瞳笑的不可收拾。
陈玉莹的宴会安排在三天后,陈玉莹既是侯爷的女儿又是皇妃,这名门之秀加皇亲国戚兼而有之的尊贵身份,让她整个人都那样与众不同。这又是陈玉莹做皇妃后第一个重要的纪念日,因此皇宫里早在多日之前就惊蛰了,尚宫局那边、内务府那边早影影绰绰的看路起来。
陈锦瞳将一切看在眼里,而在生辰宴会之前,有人已送了礼物到府上,能是什么东西?不过一些媚俗的金银珠宝罢了,人和人的审美毕竟有高下之分,大夫人见了这些礼物,犹如蚊子看到了血。
至于陈锦瞳,她不过淡漠一笑,大概是死而复生之人,亦或者说陈锦瞳对金银珠宝本就凉薄,因此当大夫人在她面前搔首弄姿的时候,陈锦瞳就笑的更轻鄙。
炫耀什么?她陈锦瞳只是不去装扮,这是铅华弗御的一种美,而不是没钱去做这个排场。
到正日子了,宫里更是忙到不可开交,这日却是朔望之辰,按理说不但要开朝堂会议,还要总结过去展望未来,该忙个人仰马翻才是,但我朝天子呢?因要给陈玉莹做生辰宴会,竟罢朝了。
这在历朝历代还是比较少的,大家都议论纷纷,“这么一来,岂非要牝鸡司晨了?如何是好啊?皇上怎么能这么昏聩,此事开先河后,将来又要怎么样呢?”说到这里,众人已开始发牢骚。
陈锦瞳只是旁听,绝对不参与。
裴景暄靠近陈锦瞳,想要陈锦瞳说两句,陈锦瞳知裴景暄的来意,淡淡道:“祸从口出,何苦来哉?”
她终于开了金口玉言,这八个字说了后,众人连连点头,逐渐散开。
陈锦瞳也感觉无聊,但却不敢掉以轻心,她明白的很,目前可不敢行差踏错,尤其是今日最是陈玉莹机关算尽的时候。
皇宫里已张灯结彩,陈锦瞳看似喜欢热闹,但实际上却青睐绝对的安静,前面闹嚷嚷的,陈锦瞳准备到御花园走走散散心,才进入一片茱萸的丛林,就听到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