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和危险都退潮了,此刻是他们独处的时间。
东方玄泽抱了一下陈锦瞳,在其额头上亲吻了一下。
“好了,回去早点儿休息。”
但却事与愿违,宴会还没结束呢,而陈锦瞳和东方玄泽这一对儿伉俪一出现,顿时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原来,宴会厅内正在进行一个雅集,一群文武百官凑在一起吟诗作赋呢。
陈锦瞳人已凑近,之前在柳老爷府上陈锦瞳的诗才早冠绝天下,有人看到了陈锦瞳倚马可待的才思,有人道听途说,竟还不相信。
看陈锦瞳到了,大家急忙凑近去邀请。
至于东方玄泽,他不过笑了笑。
另一边,三皇子似乎感觉自己昏睡的短暂时间内,有人来过了,但他打开了木箱去查看,发觉里头的东西临危不乱,井然有序。
他搔搔头皮,指了指其余几个木箱,侍卫们急忙一一敞开,三皇子过目,犹如巡查自己收藏品的藏家一般,看过了后才放了心。
他从衣裳下将香樟木的盒子拿出,盯着里头一看,发觉玉佩也原封不动还躺在里头,七上八下的心终于落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而在宴会上,几个人已凑近,请教道:“我等正在“曲水流觞”呢,如今陈大人到了,来来来,我们邀请陈大人和王爷参与我们的雅集。”其实,陈锦瞳最不喜欢和这些酸溜溜的冬烘先生在一起。
但纵观历史,不少毁天灭地的战斗却豆子文人挑起的,思及此,陈锦瞳已凑近,“不过雕虫小技罢了,竟被诸位如此抬爱,真却之不恭。”
闻声,众人都笑了。
所谓“曲水流觞”乃是文人墨客一个娱宾的游戏,简而言之,有人在廊桥之上放下一个白玉杯,那薄如蝉翼的白玉杯内装了酒水,待那白玉杯飘到谁的手边,谁就饮酒。
众人已各就各位,留剩余俩座次给陈锦瞳和东方玄泽,两人对面而坐,上游鸿胪寺的官员已将白玉杯放在了水面上,水流推送了白玉杯下来,也真是凑巧,这第一杯就停在了陈锦瞳手边。
陈锦瞳起身,握着白玉杯一饮而尽,“却不知诸位是限韵还是命题呢?”她胜券在握,每当此时此刻,那中华好诗词就在胸臆之间、脑海之中激活了,只需冲口而出。
众人只知陈锦瞳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哪里知道陈锦瞳的诗词绝非临场发挥,即时创作?大家看陈锦瞳这模样,急忙凑过来,在诗词歌赋上,陈锦瞳向来是从简单到困难,形成一个阶梯式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