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能嫁给凤哥儿了,此刻自然要顶撞。
“我怎么就不能嫁给凤哥儿了,我们两情相悦,我们之间是有感情基础的啊。”
“孽障!孽障啊!瞧瞧你说的什么糊涂话,你如嫁给他连我也颜面扫地了,你是小郡主啊!在这帝京内,你想要什么人不信手拈来?如今非要找这么个水性杨花唱戏的,你要气死我,你要气死我啊。”
事实是,牧王爷没被“气死”,险乎“气死了”白落落,此刻白落落将事情说给了东方玄泽和陈锦瞳,陈锦瞳道:“我们都有喜欢其余人的权利,想不到牧王爷竟是个大独裁者。”
此刻,看白落落哭的太伤心了,陈锦瞳只能温言软语的宽慰,听到这里,白落落连连点头。
但相反的意见也到了,东方玄泽蹙眉,瞅了瞅白落落,竟是老实不客气的教训起来,“舅舅说的是,你乃小郡主!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的婚姻已不仅仅是自己的选择,届时还需皇上指婚或赐婚呢,再不济也必须是门当户对的,你们等级差异太大了。”
陈锦瞳听到这里,唯恐白落落更伤心,忙道:“王爷先往回走,我们随后就到。”陈锦瞳朝东方玄泽鬼祟的眨巴了一下眼睛,东方玄泽知道陈锦瞳这是要安慰白落落了,点点头离开了。
陈锦瞳和白落落回京,牧王爷已不生气了,但却没原谅白落落。
回王府后,就此事两人聊起来,竟是史无前例的意见相左,在东方玄泽看来,这凤哥儿太“来路不明”了,且小郡主的婚姻本就是皇族内数一数二的事情,如今大喇喇的自作主张,不说牧王爷火冒三丈了,事情传到天子耳朵里,连皇上都要暴跳如雷。
但在陈锦瞳就不同了,她指了指自己,现身说法道:“我呢?我之前还是个默默无闻的庶女呢,如今不也和你好事成双了。”
“你如继续默默无闻下去,本王会遇到你?”东方玄泽自然是有口无心了,这么口无遮拦一说,陈锦瞳顿时生气了。
帝京不少人都闲言碎语道东方玄泽之所以和陈锦瞳联姻,不过是想要利用陈锦瞳罢了,毕竟古灵精怪的陈锦瞳是那样具有雄才大略啊。
如今听东方玄泽这么一说,陈锦瞳顿时生气了,转身就走。
“瞳儿回来!”看陈锦瞳气咻咻离开,东方玄泽起身挽留,然陈锦瞳已大刀阔斧离开,“回来?你要我回来我就回来?那岂非很没面子?”
陈锦瞳郁闷极了,只感觉胸口好像压了千斤巨石一般,为何人人都这样认定了婚姻就要媒妁之言,就要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