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瞳什么脾性阿离一清二楚,触怒了陈锦瞳的人都没什么好处,且给王爷下媚药这本是要命的勾当,凭陈锦瞳之聪明才智怎么可能调查不到,此刻倒是希望陈锦瞳能给她个宽大为怀的“从轻发落。”
陈锦瞳听到这里,冷笑一声,“很好,很好。”她握着酒壶步步紧逼,靠近了音儿,音儿惶恐,颤栗道:“你,你要做什么?”
陈锦瞳的回答是卡住了音儿的下巴,用力灌酒,音儿吞咽及,不少酒水都喷涌了出来,看音儿这模样儿,陈锦瞳满意极了,剩余一些,陈锦瞳指了指地上的阿离。
“我不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啊!娘娘,陈大人啊!奴婢不能吃这个啊,这酒水一吃奴婢就……”陈锦瞳可不讲道理,她将茶杯丢在了地上,捡起来一片锋利的白瓷,不说话就凑近了音儿,音儿顿时带着哭腔恳求,刚刚还说不喝,此刻已喝了个一干二净,还唯恐不够。
“王爷,这主仆二人给您下药了,该当何罪?”陈锦瞳瞥目看看东方玄泽。
“小丁,关起来。”东方玄泽气恼,此刻他的药效已快过去了,一想到有人竟给自己下那下三滥的药,真气坏了。
小丁挥手,几个人上前将俩女弄走了,俩女还在大声疾呼,哼哼唧唧,但已无济于事。
陈锦瞳这才靠近东方玄泽,“王爷,您这是何苦来哉?好好儿的非要和音儿喝酒吃饭,如今满意了?”
“本王,难受!”
的确难受,这媚药是一个礼拜之前就准备好的,音儿为下药可谓耗尽了千辛万苦,奈何她这边送过去的酒水东方玄泽拒之门外,送过去的水果东方玄泽不吃,连点心等东方玄泽也视而不见,今日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她怎么会失之交臂呢。
东方玄泽的确难受,那烈焰在焚烧身体,也连带燃烧了心脏,在身体隐秘的角落内似开起了一朵一朵美丽的花儿,她只感觉疯狂地想要攫取一些什么,陈锦瞳却若即若离,说真的,对他的气儿还没消呢。
“本王要!”东方玄泽脆弱得很,靠近陈锦瞳拉住了陈锦瞳的手,陈锦瞳点头,“要什么要,回去睡觉。”
拉了东方玄泽就往前走,到前院,东方玄泽比刚刚还不得了了,陈锦瞳靠近水井,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了一马勺就泼,一盆人透心凉的井水淋淋漓漓洒在了东方玄泽身上,这让东方玄泽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
“哎呦”了一声。
“王爷感觉好一点没有?”陈锦瞳显然在恶作剧,一盆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