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儿,最近辛苦了你。”东方玄泽看向了陈锦瞳,发觉她领口上有没清理干净的污渍,狠狠地斜睨了一下陈锦瞳背后的四喜儿。
四喜低垂粉颈,表情很是无可奈何,两人手挽手进入卧房,里头灯烛荧煌,温暖的色调将黑暗与冰冷驱逐出境,一种宁静致远的温暖气息已经扑面而来,只可惜这温馨的米黄色陈锦瞳看不到。
“睡吧,已太晚了。”尽管东方玄泽是那样想要和陈锦瞳促膝谈心,他认识陈锦瞳以后两人只要一分别就会无时无刻地思念着她,如今陈锦瞳“病了”,他对她更是担心,在腹内安插了不少保护。伞,这些人跋来报往,每每一个时辰就会汇报陈锦瞳的现状。
她在府中生活得怎么样等等。
陈锦瞳安心地蜷缩在东方玄泽的怀抱内,一会儿就进入了黑甜乡,她更易了作息表后,一开始是强迫自己严格执行,而现如今呢?只要东方玄泽在自己身边,她就舒心,不过轻而易举已呼呼大睡。
看陈锦瞳睡了,东方玄泽悄然无声将她环抱了自己腰肢的手小心翼翼拿掉了,盯着陈锦瞳看了看,发觉她嘴角蕴出一个淡淡然的笑弧,他才满意了不少。
东方玄泽起身,小心翼翼下了床,他一出门就看到了等候在门口的四喜儿。
“怎么搞的?”劈头盖脸就是训诫,那毒蛇一般的眼让四喜儿恐慌,“你们也真是荡检逾闲,瞧王妃娘娘失明了竟连干净衣裳都懒得给王妃换了,真是岂有此理。”东方玄泽实在是难以遏制心口那浮泛起来的怒焰。
那怒焰已升腾到了眼瞳内,让那双黑溜溜的眼变成了火焰红,四喜儿啜泣了一声,解释道:“王爷,娘娘向来是独立自主之人,她现如今勒令我们不需伺候她,吃饭喝水等等都亲力亲为,奴婢看在眼里也是心如刀割啊。”
能看到她倔强的,大概只有四喜儿一人了。
白天,她为练习自如行走,不知跌倒了多少次,而一出门,更是吃了不少哑巴亏,陈锦瞳对自己加油打气,“你可以的,陈锦瞳!你可以!”
但她越是急功近利,状况就越发生的多。
看陈锦瞳如此倔强,四喜儿也难受,倒是希望陈锦瞳不要如此。
东方玄泽听到这里,顿时明白了什么,“起来吧,你最近也辛苦了。”四喜儿之忠心耿耿,东方玄泽尽收眼底,这也是为何他可非常放心将陈锦瞳交给四喜儿的缘故,四喜儿却不觉得累,只要能照顾陈锦瞳安好,她都快乐。
两人言来语去了会儿,却听到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