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好生熟悉啊,陈锦瞳顿住了脚步。
“王爷!”她的手微微用力,扼住了东方玄泽的手腕,从陈锦瞳这突兀的动作里,东方玄泽已嗅到了什么,他也顿住了脚步。
“但从南国到北国,又是翻山越岭又是要做防备措施,且布料也有成色和花色,有的人喜欢“连开并蒂”有的人呢喜欢“五子登科”,不一而足,怎么才能保证稳赚呢?”那人请教。
之前那熟悉的声音再一次登场,“我的好兄台,我们采买了布料过来直接丢给绸缎庄就好,我们吃中间的差价就好了,至于他们是赚钱还是赔钱,我们不理会。”
“做生意要有难同当啊。”很显然,此人没被那滑头鬼说服,但那滑头鬼又道:“生意场上没父兄,可不存在什么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我们多动一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他们就好。”那人总结陈词,说完后两人笑嘻嘻远去了,陈锦瞳忽而冷静道:“王爷,我在这里等你,你快去看看那是谁?”
“怎么?”
“快去!”陈锦瞳已有点焦急,这声音和那一晚自己被围攻时对方首领的声音一模一样,陈锦瞳前世乃是雇佣兵,她对声音的分辨与记忆比一般人敏锐十来倍,也就是说,那声音是陈锦瞳过耳不忘的证据。
此刻来不及说清楚,东方玄泽追赶上去,早下一个糊胡同口将两人给截住了,那两人看去路被封闭,倒是惊诧。
“是王爷?”一人急忙行礼,“王爷万福,王爷千岁。”
陈锦瞳已从背后赶过去。
“陈煜?怎么是你?”东方玄泽看向陈煜,陈煜点点头,因料东方玄泽跟踪了自己,因此急忙道:“我们在聊生意经,如今准备做绸缎的生意。”
“哦。”东方玄泽不置可否点点头,看陈锦瞳蹒跚过来,东方玄泽立即去搀扶,而陈煜呢,却阴恻恻的笑了笑,对陈锦瞳的遭遇,他是那样幸灾乐祸。
“陈煜?”陈锦瞳迈步靠近,陈煜毕恭毕敬行礼,“王妃。”陈锦瞳点点头,表情组合件轻松,“你准备做生意?”
实际上,就陈锦瞳之前的调查早知陈煜是喜欢做生意的,但他做生意不过“买空卖空”“黑吃黑”罢了,他认为投资人脉才是一本万利的哲学,这和陈锦瞳不同,陈锦瞳的生意做的遍地开花,人脉固然也是生意经内不可或缺的部分,但真正想要旗开得胜,就要知如何投放如何收捎,除运气外,更重要的是人品。
一个大生意人,凭借的往往不是小聪明而是大智慧,陈锦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