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领赏咯。”那江三莽不明就里,竟果真以为王爷会送自己金银珠宝,屁颠颠得过来膝行靠近小丁,小丁用镊子从铜香炉内夹出一块火红的木炭丢在了江三莽手中,那江三莽顿时大声疾呼,小丁铁钳一般的手已用力包裹住了对方的手。
一股浓郁的白色水雾顿时从他手掌中蒸腾了出来,此人吓丝丝倒在了地上,手中的木炭已熄灭。
“这就是赏赐,剩余的是你自己吃呢,还是丁大爷我伺候你吃?”小丁将镊子丢在了地上,那人苦不堪言,准备去求饶,但东方玄泽不予理睬。
过一霎,诡异的场景发生了,此人握着镊子夹起木炭,咔嚓咔嚓咀嚼,哭声吼声响遏行云,东方玄泽看都不看那肇事者,而此人也明白东方玄泽为何会这么变态地惩罚自己了,只因为他也变态地“描述”过陈锦瞳被抓后的传闻。
自此事后,众人安分守己再不谈论关于陈锦瞳的事。
东方玄泽处理事向来迅疾,此刻人已到了水夫人这边,但见水夫人和陈锦瞳面面相觑,她们是一个可以看到另一个,但另一个却看不到对方,陈锦瞳能感觉到水夫人在哭,从进入屋子到现在她已无数次地提醒过水夫人了,但水夫人却还是在哭泣。
看东方玄泽进来,水夫人擦拭了眼角眉梢湿漉漉的荧光,立即给东方玄泽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如今身体怎么样了呢?”看水夫人披着重裘面如土色,东方玄泽问了一声。
“只是胸口窒闷,其余症状已若有若无,多谢王爷惦念,会好的。”水夫人眼神悲戚。
“瞳儿也会好的,你不要这样了。”东方玄泽摇摇头,水夫人终于恢复了神智,木讷的点点头。
陈锦瞳道:“我也回来了,最近府上发生了不少事,不如明日二娘开个筵宴,让大家聚一聚?”陈锦瞳建议,水夫人知陈锦瞳喜热闹怕孤独,连连点头。
陈百现听说水夫人要开宴会,道:“你们玩儿吧,明日皇上还召见我呢,朝廷的事可不敢耽误。”
“是,老爷。”
第二日,宴会如期举行。筵宴一开,府上有头有脸之人都到了,陈锦瞳为表示礼貌和敬重,还特特让人三顾茅庐去邀请陈煜,不一时半会陈煜到了,他这一来就给东方玄泽行礼,问陈锦瞳的安。
若说之前陈锦瞳这是怀疑,那么今日算是在求证了,她认认真真听陈煜侃侃而谈,而东方玄泽呢,和陈煜言来语去故意去聊,陈煜聪明是聪明,但他的智慧和东方玄泽怎么可能相提并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