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连一个下人都有这种看法,陈锦瞳闻声,微微懊恼,驳斥道:“爱情哪里有什么门第之见,连你也世俗到不可思议了,好了好了,快去准备礼物,要丰厚一点。”
陈锦瞳想不到四喜儿有看法也就罢了,九星也建议陈锦瞳让她劝谏一下白落落,最好能暂缓一下婚事。陈锦瞳听到这里,也不知说什么好,为何大众都如此不看好呢?
但白落落的做法,却是让陈锦瞳如此拍案叫绝。
下午,东方玄泽已到了王府,牧王爷因此事神伤,闭门不出,东方玄泽求见,牧王爷这才开门,声音有点沙哑,“你来了?快进来里头坐。”牧王爷是草原来的,整个人比较彪悍魁梧,并没有中原人应该有的文质彬彬,但东方玄泽却喜欢这一份“粗鲁”。
他是不会伪装也不屑于伪装之人,正因如此,皇上才很器重他,他在南疆鞠躬尽瘁几十年,以至于整个人比实际年龄还要苍老五六岁,两人这么一打照面,牧王爷已打开了话匣子,一开腔就是和凤哥儿有关的话题。
“家门不幸啊,”牧王爷悲催的嗟叹一声,无可奈何的嗓音好像舌头下压了一块黄连似的,“都是我看管得不好,但我是个男子,也不可能日日盯着她看,如今竟出了这等莫名其妙的事。”
“王爷不要悲恸,我今日来也想要了解了解情况,之前那凤哥儿刚刚和瞳儿认识的时候我就调查过情况,发觉他过去的履历竟是一片空白,这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实际上,我也调查过了。”牧王爷苦涩地挥挥手,“只可惜她是一门心思要嫁人,如今我说什么她都以为我在阻挠,我又能怎么样呢?”听牧王爷这么说,东方玄泽心情也不好,“那我们要小心点儿了。”
“那凤哥儿我今日见了,和想象中的大相径庭。”牧王爷扼腕,“不过是个弱不禁风的男子罢了,似也没什么好注意的。”
“若为强所治,不在形巨细啊,王叔。”东方玄泽提醒,牧王爷点点头,看他太情绪化了,东方玄泽反而不知说什么好,淹留了须臾也就转身去了。
这婚姻上真正开心的实际上只有白落落一人,她从早忙到晚,事无巨细地去安排,甚至于连婚礼上的菜啊,该用的地毯花色,蜡烛的形状等都自己去设计安排,她的心犹如鼓胀起来的风帆一般。
看白落落如此开心,牧王爷更不好出尔反尔。
东方玄泽回来了,陈锦瞳独守空闺,听门外有脚步声,她惊喜地走了出去,东方玄泽背着手已踱步到了门口,陈锦瞳整了一下鬓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