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门扉上,“你们都不要来了,我讨厌你们,谁要你们惺惺作态?说什么保护我,实际上你们却不放心我,滚开!”
凤哥儿只能适可而止,其余人只能退避三舍,自白落落到这里后,整个人变了,狂躁而忧郁,怪癖和缺点也多了不少,总之一句话,白落落和之前柔情似水的模样已判若两人。
陈锦瞳却在估算凤哥儿的忍耐度。
眼看着一个月过去了,白落落较之从前更无理取闹,凤哥儿较之从前却显得更温柔了,这日陈锦瞳路过前院,因看凤哥儿在和色目人聊天,门户大开,因此潜伏在外面偷听去了。
和凤哥儿聊天的是一个瘦皮猴一般的中年人,他在命令那中年人做事,那中年人唯唯诺诺点着头,“这么说来,一次性要八九百斤的了,这需从城外十里八乡去搜寻,运过来也是个问题啊,且这烟火一旦点燃,大家只怕都会过来看热闹呢,我们岂非暴露了?”
“这个不用你操心,距我们庄园八里路外有个十字坡,那个地方人迹罕至且绝对安全,等帝京人到,我们的烟火早结束了。”
陈锦瞳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七八百斤,什么烟火不烟火啊?
“去备办吧,她愁眉苦脸许久了,只要她能笑一笑,我就心满意足,你既说不能一次性运送这么多烟火进来,那就分批次运送。”凤哥儿道。
“属下知道了,属下竭尽全力去做。”
那人点点头,愁容满面的离开了。
陈锦瞳也准备走,但凤哥儿耳力好,自会留意到风吹草动,思及此陈锦瞳只能按兵不动,刹那后,有几个侍女进入了屋子,凤哥儿吩咐道:“过一个礼拜就是白姑娘的生辰了,她喜欢水仙花和栀子花,你们去采买一百盆栀子花,至于水仙花,拔掉池塘内的芦苇,都栽。”
众人听到这大手笔的安排都瞠目结舌,为一个女孩做生日罢了,何苦如此铺张浪费?
“退下吧,让我想想她还有什么需要,送礼自然要投其所好嘛。”众人鸟兽散,各司其职去了,凤哥儿伸手轻叩一下太阳穴,似在思考究竟还需要准备什么一般。
陈锦瞳瞅准了机会,蹑足潜踪出了花丛,一个鹞子翻身已上了屋顶,起起落落到了后院,白落落还在琢磨如何折腾凤哥儿呢,看陈锦瞳来了,她才将手中的一个木头娃娃丢在了桌上。
陈锦瞳斜睨了一下那木头娃娃,发现木头娃娃上贴了一张“凤哥儿”名字的字条,诧异道:“你这是做什么?”
“旁门左道啊,这叫厌胜,我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