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一出现,势必天下大乱,倒不如永远不要出现的好。”东方玄泽挥挥手,毅然决然。
那里正看他覆水难收,依旧还微谏不倦,但东方玄泽却已不决定继续听下去了,转身就走,里正只能送他出来。
回去的路上,他倒是感觉舒服极了,这本是一件重中之重的大事,如此这般轻而易举放下了,倒是带给他一种从所未有的轻松感和愉悦感。
到客店后,陈锦瞳正在吃东西,看东方玄泽回来了,望眼欲穿道:“你回来了?”
“事情已办妥了,看你喜欢这里,今日再逗留一日,明日只怕就要上路了。”东方玄泽这么说,他考虑一切事情都以陈锦瞳为中心,她喜欢什么,嫌恶什么,对什么东西趋之若鹜,对什么东西敬而远之。
在他的一切行动里,都有陈锦瞳的存在,只要她开心,他就开心。陈锦瞳实在是想东方玄泽带自己去探险,在她看来,东方玄泽放弃的不仅仅是父王那未竟的遗愿、泼天富贵的财富,更是其余的东西。
陈锦瞳也的确喜欢这里的山山水水,思量如果有朝一日,人老体衰了,倒是可以选择在这里安度晚年,她也喜欢这里的鳝丝面和其余的美食。
两人下午出门去买了一些纪念品,黄昏时踱步回来,一面走一面闲聊,进客店后,陈锦瞳的话题已跳跃到了关于“如何将白落落一事告诉皇上”。
实际上,今上对白落落也视如己出,当初听说白落落看上了一个唱戏的,皇上也恼羞成怒,但后来又想到了因戍边而死于非命的王爷和王妃,顿觉不可拘束了白落落。
在帝京,白落落是个变数,是个特殊而微妙的存在,皇上脾性向来不好,但却从未对白落落说过一句重话。
“一切事都说个明明白白,”东方玄泽伸手掠了一下陈锦瞳耳边的发丝,“怎么?难不成在皇上面前,你我还能胡说八道吗?”
“那自然是不能了,但如若这么一说,皇上势必会追根溯源,我是怕……”陈锦瞳欲言又止。
看陈锦瞳吞吞吐吐,东方玄泽已心知肚明。
“你是说,你怕皇上会知道这藏宝图一事情?”毕竟凤哥儿怎么会无缘无故去囚禁东方玄泽和陈锦瞳呢?今上最喜捕风捉影,一旦有一丁点儿线索,皇上就会立即剖开一探究竟,如今情况已如此特殊而微妙,皇上不调查才怪呢。
“皇上自不会相信我们的一面之词,但目前也只能实话实说。”
“他太聪明了,我们如不将实话和盘托出,他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