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已来不及,此人大声嚎叫了两声,已一瞑不视。
“呀,我没杀人。”陈锦瞳回身,眼神无辜的眨巴了一下,看了看背后的东方玄泽。
东方玄泽已将委顿在地上的何江搀扶了起来,何江嘴角流血,状况很不好,陈锦瞳回身准备去搀,却被东方玄泽一记凌厉的眼刀警告,她只能望而却步。
“到那边去,且休息休息,那群人一时半会不会再出现了。”陈锦瞳指了指路边一块大石头,东方玄泽搀了何江到那大石头上,陈锦瞳立即去检查伤口,看何江都是皮外伤这才松口气。
“这个内服外敷,很快就好了。”那灵丹妙药还是若溪之前送给陈锦瞳的,陈锦瞳本是有备无患之人,思量着没准儿紧要关头可用到,就装在了衣袖里。
为何江疗伤后,陈锦瞳这才问:“怎么搞的,他们算计你?是因昨晚的事情吗?”
“不,不是。”何江眼神怅惘,他看了看陈锦瞳,发觉陈锦瞳嫉恶如仇,又看了看旁边的东方玄泽,发觉东方玄泽眼神紧张,倒感觉这两人很仗义,但心头的话却三缄其口。
“罢了,你情愿说呢,我们就洗耳恭听,”陈锦瞳一面砸药末,一面道:“你不情愿说呢,我们也不去打听,来来来,敷药了。”
那特效药效果显著,才一小会何江已感觉不到痛楚了,东方玄泽搀了何江起身,看何江已不能走路,道:“我们要到前面去,只能一起了。”
“感激不尽。”何江点点头。
三个人继续往前走,哪里知道道路更难以通行了,不时地还要提防雨季后的泥石流和自然灾害,陈锦瞳看看苍穹,只感觉胸口窒闷,而鼻孔内充盈的是一种新鲜植物腐败后的气息,前面又植被都湿漉漉的,路也若有若无,滑溜到不可思议。
到这里只能适可而止了。
“前面有个瓜田,我看有茅屋,过去问问路。”陈锦瞳远眺了会儿,指了指迷雾中一个窝棚,这是农人用来看庄稼的草庐,三个人蹒跚前进,到那草庐后发觉里头并没有人,显是多年前就没人居住了,这草庐是拔地而起修筑在一个土坡上的,因此里头还算干燥。
而空间也不小,三个人立即进入。
此刻早走的饥肠辘辘,陈锦瞳去瓜田内找吃的,抓住了两只野兔和山鸡,就地取材点了篝火,吃了东西后,陈锦瞳开始旁敲侧击,青衣人只告诉他们,他叫何江,是中京人,其余的话一句不说。
陈锦瞳遵守君子协定,其余的话也不问,但见那青衣人谈吐优雅,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