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江看苗秀秀要死不活,脑海中浮光掠影一般出现了两人在一起相依相偎的温暖时光,他一刀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顿时鲜血如柱。
“你先吃一点,很快就好了。”他将自己那血糊糊的手腕凑近了苗秀秀的嘴唇,血液凝珠一般滚落,苗秀秀一把愤怒地推开了何江,但何江却用力将手腕的伤口压在了苗秀秀的口上,处于一种本能,她如饥似渴地牛饮起来。
在她喝血的同一时间,干枯发黄的脸逐渐充盈了起来,再一次回到了吹弹可破的状态,何江看着这一切在诡异的发生,真犹如做梦。
此刻苗秀秀终于好了起来,但她也知道了何江靠近自己的目的,“何江,那一晚我就知外面的刺客是陈锦瞳,我是无意中伤到了她,如今我情愿救她,明日我送血给她,你们早早地早早地去吧,莫要让我父王知道了。”
“公主!”看苗秀秀准备离开,何江去搀扶,却被苗秀秀一把推开了,“滚开,你这假惺惺的伪君子,我竟被你蒙骗了!”
“公主!”
抱歉的话一个字都说不出,一切犹如骨鲠在喉,何江眼睁睁看着苗秀秀趔趄离开,整个人难受极了,他万念俱灰,犹如一只被人从水里丢出来的鱼儿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息。
半晚上,何江踅到了陈锦瞳这边,看东方玄泽正在伺候陈锦瞳吃药,陈锦瞳那温暖的手落在东方玄泽面颊上,两人距离如此之近,你可以感受到我的呼吸,我可以触及你的温度。
“好好吃药,别乱动啊,会发痒。”东方玄泽眼内有了清澈的责备,盯着陈锦瞳那放在自己面颊上的手。
“想要多看看你,将你记在我心上。”陈锦瞳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
似乎病入膏肓之人都可预判到自己的未来,此刻的陈锦瞳感觉她的命要到此为止了,因此更希望争分夺秒的爱他。
东方玄泽聪明过人,又和陈锦瞳日日在一起,早知陈锦瞳的意思了,任凭陈锦瞳抚摸自己的脸颊和耳垂。
何江老远看到这一幕,竟羡慕极了,他从小孤苦伶仃,日日奔赴在寻仇的第一线,从未感受过这等旖旎和缱绻,如今错爱了他的苗秀秀不知不觉给了他这一切,但他们却成了对立面。
面对这一幕,他望而却步。
但东方玄泽和陈锦瞳都注意到了他,陈锦瞳吃了药后,感觉好多了,面颊上有了健康的酡红,斜睨了一下门口的何江,诧异道:“你木头人一般在门口做什么,来了就进来啊。”
“是。”何江垂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