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一定有什么机关暗道之类,不然为什么好端端一个人竟会凭空消失呢?但一时半会,期间的奥秘陈锦瞳也百思不解,只能靠近奄奄一息的王思年。
“是你?”东方玄泽瞳眸幽冷,黑的好像夜一般,那王思年的手用力放在胸膛上,气喘吁吁道:“王爷,是秦武宇,秦武宇他,他在冶铁,我不过是他的一条狗罢了。”
“关于瘟疫!”王思年缓缓地开口,“我多次建议秦武宇让他去救济老百姓,他非但不管不顾还对老百姓动了杀心,真让人不寒而栗。”
“人呢?他人呢?”东方玄泽迫问,眼内已蕴出了一抹厉色,王思年缓慢地抬起手,指了指旁边一个书架,那书架顶天立地放在隔壁的一面墙上,书架上有一些古籍和一些坛坛罐罐。
东方玄泽缓慢将王思年放在了地上。
从王思年不打自招的某些话里,他明白了,此事对王思年来说,他的确是个被利用的人。早晚有一天东窗事发后秦武宇会拉王思年出来顶缸,但王思年自己也想不到,这么快秦武宇就要卸磨杀驴了。
“王爷,救命!救命啊!”王思年捂着胸口的手不停地在颤抖。
东方玄泽靠近,看着气息奄奄的王思年,“你的心已受伤了,就是华佗在世也无济于事,此刻,你去吧。”王思年顶多还能凭这最后一口回光返照活一小会,接下来的痛苦更会毁灭他。
因此,东方玄泽一掌劈在了王思年的头顶。
算是替天行道,也算是对他做了一个终端的了结,他准备靠近书架,陈锦瞳却对东方玄泽微微摇头,示意东方玄泽不要轻举妄动。陈锦瞳做了一系列检查,发觉这书架上并没有什么机簧,这才松口气靠近。
“那秦武宇一定是触动了什么机关才打开了书架,大概这书架之下是有密道的。”陈锦瞳托着下巴思考着,东方玄泽已蹲在了地面,他握着拳头在地面上轻轻地叩击了两下,发觉拳头之下顿时传出一连串空落落的声音。
明白了!
下面一定有秘密。
两人再次靠近书架,陈锦瞳巨细无遗的将上面的每本书以及每一个瓷罐都检查过了,而后终于将目标锁定在了一块木雕上。
她拔了一下发觉那木雕竟是栽在书架上的,“王爷,你过来。”东方玄泽也看出了端倪,凑近了那木雕。
陈锦瞳立即扭动,刹那之间木雕已发出了轧轧之声,接着只听一声低低地嗡鸣,书架蠢蠢欲动,看到这里,的方向唯恐遇到什么危险,急忙拉陈锦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