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用,耐用才是最重要的。”
“青青姐的漂亮,你这个难看死了。”
史珺跟路蔓瓜无聊争执的时候,路青青的手机响了。路青青从包里掏出波导手机,嗯就是史珺嘴里的战斗机,一翻盖,电话就自动接通了,“江伯伯,我们到了,嗯,刚到,正想找地方住呢,直接住您家?怕不行,这次不仅仅是我跟我哥,还有两个弟弟妹妹,没事?好吧,我听江伯伯的。”
通完电话,路青青跟大家说:“江伯伯要我们立即去他家,说晚饭也准备好了,晚上也住江伯伯家。”
能省百几十块旅馆钱,孙玉郎觉得随便了,只是不知道跟人第一次见面就随便住别人家怕影响不好。史珺也是差不多想法,呆瓜没想法,他呆嘛,青青姐觉得主要目的是解决哥哥的安置,既然江伯伯极力邀请,自己不好再推辞,不然怕寒了江伯伯的心。
于是一众四人就前往高士湖边的江迎潮江伯伯家。孙玉郎了解到,其实江伯伯算是红色子弟,早年下派到青山县工作,看到青山县上下作风保守,不思进取,整个县城因而困苦不堪,他力主改革,奋发向上,结果遭到奸人陷害而受到打压,一段时间内精神压抑,十分不得志。而路育良路伯伯则咬定青山不放松,死活跟着江伯伯干,因为也受了不少牵连,但谁知道路伯伯最终是对的,他看人眼光很准,最终守得云开见月明,最后成为一县之长,只是现在转二线了。而江伯伯则走的更远,后上调到镇海市,云江市,最后是在云江省交通厅长位置上退休。
出租车驶进高士湖畔的住宅区,这里都是百年以上的树木,有香樟,杉树等树种,郁郁葱葱,在林荫道路上前进,边上高墙红瓦,给人一种不由自主的肃穆之感。
“江伯伯是位大官啊。”孙玉郎感叹到。
“嗯,玉郎,你到时候多看,少说话。”路呆瓜难得有指导别人的时候。
在一处有保安的院子门口,出租车被拦下,四人下车通报业主名字获得批准后步行进去。
步行约5分钟,到了江伯伯家的院子,江伯伯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他们了,“小呆瓜,青丫头,终于来了,这次多住些日子,不要急着走,这两位小朋友也一样,啊哈哈。”江迎潮比路育良大10来岁,孩子们很早独立出去,路育良就打孩子感情牌,经常带孩子去老上级那拜访。江迎潮伯伯很喜欢这2个孩子,也可以说是看着路蔓瓜与路青青长大的。所以在江伯伯面前,呆瓜也是非常开心,自在。
“伯伯,守义哥守节哥月红姐他们呢?”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