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再做,做你妹啊,你刚才为什么不自己做,韩飞心中对凌学斌骂了一万句草泥马。
这个郁闷啊,自己刚刚还教训这个新来的技术员,什么很经典啊,什么10年功底啊,转眼,凌学斌你这个老不死的过来告诉我这就是这个新技术员做的。有豆腐没有,赶紧拿过来,让我一头撞死。
场面非常尴尬,韩飞丢下一句:“我明天再来看,反正我看好了还要张老头审核一遍,明天看也来得及。”
说完就去更衣室换了衣服走了。
在韩飞走后,凌学斌问孙玉郎:“什么情况,你招惹了韩冰冰了?”
“韩冰冰?”
“嗯,整天板着一张冰块脸,搞得所有人都欠他一样,所以大家都叫他韩冰冰,不过你当面千万别叫他。我告诉你啊,玉郎,这病理科谁都好,唯独这韩冰冰很是高傲,咱们技术员敬而远之就是。”凌学斌传授孙玉郎一些病理科处世之道。
“韩医生为什么这样啊。”老技术员可以叫别人绰号,孙玉郎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叫好点,万一被一个长舌妇传起来,自己与韩飞医生闹个不愉快,也对不住介绍自己来的金伯伯。
“牛掰呗,他本来就是科班出身,病理学博士学历,据说来这里就是为了接张主任的班,前几年还去了一个加拿大的什么利尔,参加了什么病理学大会,还上台交流过论文,回来后就牛掰的不行了。”凌学斌看来也有点长舌,也难怪,病理科跟解剖学一样,甚至还要郁闷,整天对着肉块,戴着口罩,闻着福尔马林,一天都没说几句话,平时摘下口罩那话自然多得不得了,憋得慌啊。
“加拿大蒙特利尔国际病理学大会?”孙玉郎确认一下。
“对,就是这个,蒙特利尔大会。这大会很牛逼的吗?”老技术员凌学斌被点了一下,终于记起全名。
“当然牛逼了,大会每2年举行一次,举行的时候,全世界的病理学专家朝圣一般地涌向蒙特利尔,你说有名不有名?”孙玉郎对这些国际性的大会还是稍微知道一点的。
凌学斌一脸痴迷地说:“真的很有名啊,可惜我是技术员,不知道大会能不能让技术员参加。”
孙玉郎回话:“最初有技术员的,分享取材制片经验,不过现在应该都没了。”
“这样啊,现在没有了啊。”凌学斌一脸失望。
“老凌,你可以转做病理医师,这样之后,你就可以参加大会了啊。”
“那算了吧,我才中专文凭,现在附二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