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说信。
所以最后这本该一次开开心心地长假旅行,也带点郁郁寡欢的结局。
长假结束后,孙玉郎决定病理课旷课了,委托寝室长陈章通报消息。要是老师有点名,自己旷一次两次后就回来上课,要是老师不点名,就最后考试回来考。
之所以决定旷课,是因为实在学不到什么。教材里面的病理课有点落伍了。现在的临床病理工作即将进入免疫组化的时代。教材还一直强调HE染色读片,真心有些脱节。
张主任对孙玉郎平时也能来也是非常高兴。于是也给孙玉郎加了很多工作。无论如何一个态度认真,又求上进的孩子都是招人喜欢的。
不过韩飞有些讨厌孙玉郎,可能与那次在孙玉郎面前丢了面子有关。要真是这样,这人的肚量也未免太小了一点。
2002.5.12是母亲节,也是护士节,孙玉郎给妈妈挂了电话,给史珺送了礼物。不过没有观看护理系的节日表演,因为张主任要他这周日在病理科窗口值班,充当下接待人员。
双节驾临,原来的窗口值班要请假。
孙玉郎百无聊赖地坐在收件窗口,电话里对史珺赔不是。史珺她们寝室有个小组唱,歌名《感恩的心》,她马上要上台了,史珺为了这次表演也是狠狠地练了一阵手语呢,结果孙玉郎不来看,让她非常失落。
这时候,窗口来了一会穿着一件破旧夹克衫的中年男子。男子很是焦虑,对孙玉郎断断续续地说:“同志,这个切片你们收不,我儿子在琴川县被诊断为右小腿骨癌,医生说要截肢,有人告诉我,病理诊断一定要大医院会诊,听说医大附二院的病理是全省最有名的,我连忙赶来,同志,你们收不。”